而冯家那边,李琅玉也没闲着,他上次用指甲从冯乾那里抠点粉末交给贺怀川,出来结果如他所料,他暗想冯乾这小子也是胆大,为谋财干起这走夜路勾当,于是时不时透点假口风与冯乾,让对方将他当成半根救命稻草。
这日上午,李琅玉在院中跟着弟子练招式,看到冯尚元衣着讲究要外出样子,据说乔司令要来北平暂居年,他可是冯家大恩人大靠山,冯尚元自然得备好厚礼赴宴。
乔司令这个名号让李琅玉紧锁眉头,他之前在程翰良口中听过几次,也知道当年事情是他下令,即便那人不知道实情,但还
“这不难。”李琅玉掏出早已备好稿子,“最后份,谣言止于智者,舆论止于悲剧。”
张管家接过来,看,这回倒不是什寻人启事,而是篇寄君书,叙述口吻变成那个姑娘,大意是自己平平相貌,感君赏识,当不起殊荣,且因已为人妇缘故,只能匿名,结尾引用张籍句“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至此终结。
李琅玉看着张管家将之收起来,漫不经心问道:“你不觉得事情很巧吗?”
“什巧?”
“黄衷老先生出现时机,还有说服他并未费太多力气。”
到李琅玉出来时,告诉她,这事成。意思是推荐人有着落,就是那黄衷老爷子。
“你怎说服他?”齐薇男不可思议道。
“们就聊下电影及北平旧事。黄老爷子是北平人,对毛猴也有解,找他更合适。”李琅玉简单道,似乎不想就此谈太多。
事实上,黄衷在屋里问他:“这事与你无关,为何要掺和?”
他说:“小时候有段日子过得很不痛快,却有个没血缘关系姨娘愿意照顾,那时山穷水断,马束桥飞,没人帮忙估计也撑不到现在。至此直有个‘坏’毛病,最怕遇到颠沛落魄人,看难受。齐老近年多病缠身,人活下来尚且不易,若没点盼头岂不是如同行尸走肉,所以为什不帮?”
张管家愣,道:“这事传得挺广,他知道也不奇怪。”
李琅玉只盯着他,饶有兴致,且不再发问,等到良久,才开口说句,也是。
之前他想过两种结果,要借机与上面私谈,要去劝服冯尚元,但都不是很可靠,黄衷突然到来倒像天降良机,他便顺这水,推舟。可是细细想来,太巧,与那篇捏造启事样,巧合太多,像是刻意编排。
然而能请动黄衷老爷子人有谁呢?
李琅玉想到这里,紧蹙眉头舒展,他自嘲似轻声笑。
他持着笑,说起那段往事也面不改色。但另个原因,他却没有告知。
齐薇男舒口气,这事总算有转机,她得赶快完成做工,终审是个关键。
而李琅玉反倒直蹙着眉头,不知在想什,张管家问他,这事你打算怎收场?
“还有什事?”
“报社事啊,听说电话都被打爆,徐主编私下可没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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