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你这位小女婿啊,也就是看起来副秀气书生样,实际上心思玲珑,知晓世故,那几位打牌夫人都可惜人被你捷足先登,不然就可以收为干儿子。”
“是吗?”程翰良低声笑道,“这就有趣,那得好好疼他,省得别人说程翰良,bao殄天物。”
“什意思?”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程翰良并没带上她,看样子是气着。
她说整个程家就她个多余人,程四爷也不关心她,宁肯去找男也不愿在她这多待会儿。
李琅玉用镇纸将书页压平,对这女人抱怨漫不经心地来句:“想讨男人喜欢也是有技巧。”
连曼听,好奇劲上来,催他别卖关子。
李琅玉有些无奈,他将砚台用旧报纸包好,转身看向三姨太,道:“藏巧弄拙。”
见到对方仍旧不明所以,只好继续说道:“你得在他面前卖点破绽,似是而非那种,他就会把注意力放到你身上,想方设法去探究你、观察你,可是还偏偏不能让他抓到关键性证据,这样他就白天想你,晚上也在想你,等到这时,你再示好卖弄讨他欢喜,便成功大半。”
三姨太愣愣,噗嗤声笑出来:“看不出,你懂得还套套,该不会用这招把程小姐骗到手吧。”
李琅玉摇摇头,本正经道:“这是教西方戏剧史位法国外教说,更何况,也是个男人,将心比心。”
连曼抿口红酒,弯着那双好看凤眼似有所思,当天晚上,她替程翰良捏肩时,顺便将这番话绘声绘色地描述番。
“他当真是这样说?”程翰良阖上双目,棱角分明冷峻脸庞浸在袅袅而升炉香中,威严又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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