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熙吸深口气,起床后直水汪汪眼里,泛上水,他缓缓地松开手。
默许-
就在此时,外头望安给梅树浇水,突然惊呼声:“这梅树!”
卫持风从檐上跳下来,瞅近看说:“这花怎全谢?”
燕熙和宋北溟在梅林那次之后,叫人挪两棵梅树回来,就种在坤宁宫正殿外。
这几日夜里宋北溟都不敢闹到太晚,就怕把陛下玩坏,他憋着劲,这般根本泄不尽火。
燕熙感到那手在往下,他也不拦,扭身就这瞧着宋北溟。
“陛下又在邀请本宫?”宋北溟挑起燕熙下巴,“夜里不说直哭着说不行、不要?”
“——”燕熙想起那金锁链竟是不止手脚上两副,还有串明珠、配软夹、极细极长能缠绕全身,那些千奇百怪样式,燕熙光是想想就面红耳赤,压低声说,“你是攒着杀狄啸那次气,要都讨回来吗?”
“陛下英明。”宋北溟那只在做乱手挑开陛下衣摆,“不让你痛上几回,陛下不长记性。”
因着乾清宫被焚毁,新帝住在皇后坤宁宫。
临近年关,礼部拟批年号供燕熙选,在早朝后送到坤宁宫。
“景乐——”燕熙从中捡出这副字,想起原主景乐帝,他用着原主身份和身体,索性就好人做到底,选“景乐”为年号。
宋北溟下朝后去御花园练武,回来时正见燕熙对着字发怔,俯身凑过来看眼说:“景乐帝?‘春和景明,平安喜乐’,意头喜庆祥和;又应你生辰在春节,形式也很妙。”
燕熙仰头看他,露出温和笑意说:“那以后你就是景乐皇后。”
燕熙每日都会瞧上片刻,连落花都不舍得丢,细细地收,压在书里。
此
燕熙轻喘着捉住宋北溟手说:“……朕……还有奏折没批。”
“是‘’还是‘朕’?”宋北溟在床榻间对微雨和陛下态度迥然有异,“昨夜问你,你还没说出喜欢哪样呢?”
燕熙捉着宋北溟手在犹豫。
若他是“朕”,他可以命令宋北溟拿出去;若他是“微雨”,他会纵容宋北溟再深入。而宋北溟对他两种反应又拿捏极是微妙,最后结果都是被宋北溟得手,区别在于过程。
那过程——
宋北溟沉身也坐进软榻,把陛下搂进怀里,用力嗅下陛下脖颈,沉吟道:“你荣还是浓。”
燕熙压睫,盖住闪烁眸光,顺手拢手炉在手说:“小夏先生给夏家去信,夏家人给回新方子,有些用处。”
“哦?”宋北溟提着心稍降,他瞧着燕熙色气渐好,逐渐有当初盛艳,不觉又放心些。他抬掌在燕熙腰间,替燕熙揉去夜里酸痛,凑在陛下耳边说,“夏家人想来办法是多些。”
燕熙耳朵微红,侧首意有所指地瞧着宋北溟。
宋北溟入掌是令人销魂细窄,再往下起伏优美而勾人,方才练武卸去劲根本不管事,他这个皇后旦和皇帝挨在起就要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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