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胥轩此行不是来求人,他不甘示弱地说:“漠狄不也有定侯山?前几天被苍龙军打穿,那滋味可比宋月潇绕过神居山去试探莽戎边部难受吧?”
胥轩不是漠狄臣民,他对狄搏没有畏惧,他要显示莽戎王族高贵,举重若轻地说:“苍龙军和踏雪军脉相承,他们都是胃口极大恶龙,如果们不趁苍龙军还在幼年就先把它扼杀,等它长大越过神山,们都将毫无反抗之力。而且苍龙军和踏雪军同出脉,必将合为体,等两军相融,们边境将都成为恶龙嘴下猎物。大君,您好不容易让漠狄与大靖平起平坐,还想重新匍匐在大靖脚下吗?大靖太子只有十九岁,你想对个黄毛小子称臣叩拜吗?”
“大靖太子不过是个雌伏于男人身下玩物,只要是条汉子,都不会甘愿对他弯下高贵膝盖。”狄搏怒火中烧,从王座上站起来说,“他杀儿子,听说还掏儿子心,最后扣住儿子头颅,这是对漠狄最过分羞辱,要他碎尸万段来还。”
“对,他杀大君儿子。”胥轩在狄搏逼近中没有退缩,他注视着对方说,“这些年来,狄啸从无对手,却死在大靖太子刀下,大君不要轻视大靖太子。大靖太子美貌不是软弱,反而可以俘虏全天下最强壮男人,您看宋北溟心意为他卖命就知道;他年轻也不是弱点,反而是他最凶悍刀锋,他不会跟你讲智者和长者谦让,他年轻狂妄、无所顾忌,只盯着要您脑袋。如果大君不先对他下手,他下个目标,就是要来王
?”
“这是父汗送您礼物。”胥轩拿出把镶嵌着宝石匕首说,“请大君笑纳。”
狄搏叫亲卫收,这才说:“说吧,你来做什?”
胥轩扫圈在座贵族和勇士,抿嘴不言。
狄搏摆手让人退下。
贵族们离开时非常不友好地瞧着胥轩,他们都看不惯这个以有大靖血脉为荣杂种王子。
胥轩对贵族窃窃私语置若罔闻,当王帐里退得只剩下狄搏和亲卫时,他才捏着扇子开口:“今日是来与莽戎朋友说推心置腹话。漠狄如今处境并不比莽戎好,你们邻居西境也变成北原那样咄咄逼人猛兽。娘子关已经打通,西境和北原不再割裂,而且北原、西境主帅都是宋家人,大靖西北已连为体,们现在面对是共同敌人。”
狄搏感到对方自负,这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曾经就算莽戎汗王亲来,与他说话也得十分客气,现在个庶出王子就敢在他们面长篇大论。
狄搏露出鄙夷神色,盯视着对方说:“们漠狄与你们莽戎不同,你们被个女人打得差点要交出云湖十四洲。神居山难以翻越,你们有着这样得天独厚屏障,居然还要畏惧踏雪军!”
胥轩感到沉重压迫。漠狄直以来与他们似友非友,漠狄有比莽戎更强大骑兵,这让莽戎汗王在漠狄大君面前总是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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