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溟离开前替燕熙换上干净衣裳,燕熙累得连指头都抬不起来,在宋北溟离开时,微微掀睫。
“微雨,好睡。”宋北溟铠甲加身,戴着铁指手轻轻抚开燕熙湿发,在燕熙额上印下口勿-
燕熙觉睡到日上三竿。
望安来探过几回,默默收地上凌乱衣物,没唤燕熙起床,出门时还拦住周慈。
待燕熙终于起身时,望安服伺他更衣时甚至不敢看他。
枯安抚着他,又侵蚀着他。
在波涌潮浪里,燕熙感到自己是活着,这个世界真实得无法质疑。
如果这只是本书,如果这个叫宋北溟男人只是几行字人设,为何这个人能给他如此真切极乐?
大病后欲望前所未有放大,燕熙拉着宋北溟,变着花样地喊着“阿溟、梦泽、三郎”,怂恿着宋北溟发疯。
燕熙是个彻头彻尾妖精,他在宋北溟艰难收敛时,附到宋北溟耳旁喊:“郎君。”
北溟捉住燕熙手,探手进去:“家主君要什?”
“郎君这些日子清心寡欲……嗯……”燕熙这些日子素衣素食,轻微撩弄都受不,他急喘声,肌肤路烧起来,话音不稳地说,“还行?”
“正人君子你不喜欢,喜欢采花大盗是?”宋北溟被那句郎君叫得气血沸腾,感受着手底下战栗说,“本王行不行你还不知道?你想要什?命都能给你。”
“宋大将军忙得都要没时间,拿什给?”燕熙像是惋惜,抬指描着宋北溟眉,“大将军威武无敌,怎会不行?”
“晚起个时辰,军务可以延后,能赶上早训就成。”宋北溟把人翻到身下,密布口勿落下去,把燕熙话咽去。
燕熙特意穿交领衣衫,那些痕迹都被藏在旁人看不到地方,可那份慵懒遮不住。
他走出门时,天光把他照得眯眼,眼角红色像是浸酒,周慈刚捧药膳来,从侧边瞧见他,当即顿在原地,再也不敢多看他眼-
燕熙说大将军忙,他这个总督其实也不轻松
“大病初愈。”宋北溟要疯,捉着那双使坏手按到软枕上,“你还要不要命?”
“不要。”燕熙毫保留地呈现在宋北溟眼前,“把拿走,你能拿走,都属于你。”
黎明将即,两人都知道时间不多。
正房里烧着两个克制许久人,燕熙在错乱间看见泛白窗纸,他在湍急愉快里生出惋惜来。
时光易逝,若是能走得慢些就好-
披上外衫被扯落,缠在被褥里,最后滑出床帐。
因着燕熙病半月,这才好不容易利索些,宋北溟告诫自己要轻点、慢点。
可他挨着燕熙就烧起来,他把人揉进怀里,怕把人揉碎,又恨不得把人吃。
他在重与轻之间失措,在燕熙次次仰起紧绷里,分寸渐失,他忍得快要爆炸。
燕熙被宋北溟烫得汗流不止,他因着有荣,平日里体温略高于常人,可每每在榻上,他总是被宋北溟煎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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