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位握长刀步兵都没有露出胆怯,雨水洗去长刀上马血,肖顺对准第二匹飞奔来战马。
他和同袍再次成功,马匹嘶叫着倒地时,同袍划开漠狄兵胸口。
然而这次他们没有机会走回配合站位,更多涌来骑兵已经俯身对他们亮出弯刀。
肖顺长刀来不及收回,去拔背上军刀已来不及,同袍军刀替他挡致命击,刚要对他笑,那张脸便飞走。
只剩下个碗口大,红通通刀口。
他在滚爬出去,避开倒下马身,骑兵翻身竖刀,刀刃朝着他后颈。
雨水冲刷着肖顺脸上血,他腾不出手去抹脸,回身用军刀架住弯刀。
漠狄人高大威猛,肖顺力量抵不过对方,他被迫后退,两侧骑兵坏笑着挥刀而过,要看这个瘦弱大靖人被割掉脑袋。
就在肖顺被压得踉跄时,猫在他身后同袍亮出军刀,刀捅穿骑兵胸口。
骑兵血溅在肖顺脸上,冰凉雨水混着血水淌进他军衣,桐油衣磨破,军衣湿大半。肖顺冷漠地推开压住自己漠狄兵尸体,重新横刀。
被火铳和弓弩偷袭恼怒,让漠狄阵形变成血盆大口,骑兵挥着弯刀冲向四千苍龙军。
步兵在骑兵面前极其脆弱,苍龙军利用不地形,也没有其他兵种配合,他们唯依靠就是兄弟们刀。
五形阵在仓促间摆开,前排砍马腿,中间用长刀挑骑兵,后排防御。
四千步兵在数万骑兵面前,犹如螳臂当车。
五形阵转瞬就被铁蹄冲散,十二人阵形无从维持,训练有素苍龙军没有混乱,化多为少,按兵器长短,自主地结为两三人队。
肖顺再次被血溅满脸,这刻他陷入寂静,他想抬手去拣同袍脑袋,可是密
漠狄兵嘲笑声滞住,换成凶狠盯视。
肖顺与同袍对视眼,他们在仓促中配合,彼此不知对方姓名,甚至对对方容貌也是陌生。
踏雪军和汉家军混编军,彼此生疏,大家才同袍不久,大多数人互不相识。
两军战士们私底下难免会分你,训练中总要较量番,在这战中,他们终于融合为体。他们在配合中为彼此护卫,从心底认可共同名字——苍龙军-
骑兵朝后发出苍龙军有长刀提示,漠狄兵骑兵散开间距,苍龙军步兵,bao露在骑兵视野里。
四千苍龙军眼中燃烧是愤怒,漠狄人偷出定侯山,踏上大靖土地,这是赤礻果礻果侵犯,苍龙军不允许。
既然已经回不去,那就要在刀口上讨够本,这些战功将是他们英灵路上勋章。
漠狄兵太多,骑兵踏进步兵阵队,步兵如果不能第时间砍断马腿,便要迎接马蹄和弯刀双重威胁。
肖顺在五形阵中用是长刀,这是砍马腿利器,像他样用长刀兄弟,已经自觉蹲在第排。
在骑兵冲过来时,肖顺蹲身横刀,马腿在急冲中撞进刀锋,浓腥马血溅他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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