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溟跑出汗未落尽,新汗又出,他把人径直往门外抱说:“人早就清,带妻去洞房。”
“青天白日,”燕熙趴在宋北溟肩上,在他耳边说,“郎君太急罢?”
郎君。
宋北溟听到这个词,顷刻间浑身都硬起来,他说:“原本想要带主君先沐浴,眼下瞧着还是先洞房。”
燕熙被宋北溟凶狠目光咬住-
“爽快。”燕熙叹气,“好多银子和粮食,这家当得比户部尚书都得劲。”
宋北溟捧住日思夜想脸,细细瞧着,他指腹压在燕熙眼下,看到两片浅浅青色,心中揪得难受,面上笑道:“以后你是北原王府主君,也归你管。”
“是主君,那你叫什?”燕熙细腻脸被宋北溟粗砺大手捧住,他被迫只能望着宋北溟,在这种禁锢中,他脸被捂烫,看懂宋北溟想吻他。
“郎君。”宋北溟凑近,吻上念无数遍唇,他把人抵在案沿,扣着脑袋深入进去,在含糊间喃喃说,“叫郎君。”
枯荣早就蠢蠢欲动,他们见面就在极力按捺,欲望直在煽动他们,而情意让他们尝试内敛。
、韩两位大掌柜。主君今日留你们营生,记住这份恩典,往后好生做事,莫叫主君看轻。”
鸽部和暗部掌柜们惶然应声,皆是浸身冷汗。
他们都明白宋北溟态度,宋北溟不发作、不表态,是不干涉新主子决断和权限。
新主子言九鼎,往后是暗部天-
燕熙看紫鸢跟出去,便知道宋北溟意思。
卫持风早步就清沿途人,在内院正屋门关上
燕熙往后仰去,因直练着瑜伽,下腰动作行云流水,他背贴在案上,衣襟在磨蹭间松开,他这副处境,无处可逃,可他眉目间任是游刃有余,他说:“给过你机会,你直是自由,随时能走,转身就是海阔天空。”
宋北溟俯身相贴:“不要自由,要画地为牢。钥匙都给你,把锁起来好不好?”
燕熙在情动中盈泪,他想:宋北溟这副样子好生可怜,把全副身家送到心上人手里,还怕心上人不要。
耳鬓斯磨不足以慰藉,矮案受不住地发出吱呀声,燕熙抵着宋北溟说:“不要在这里。”
宋北溟将人抱起,燕熙手掌按在他前襟,入手是湿重潮汗,他眼角红色更浓,说:“从这里到内院,路都是人。”
“梦泽,”燕熙从座位上起身,睨着宋北溟说,“以为你当真不插手呢?”
“在堂上没多说,哪儿插手?”宋北溟浪荡地拉住燕熙,“散堂,总该许替自己妻子出气。”
燕熙被他拉进怀里,豪野气息将他湮窒,他喉咙滚动,在宋北溟浓烈味道中,想要起身变得有些艰难。
他单手撑在宋北溟腿上,侧身对着宋北溟说:“他们是人,以后归管,就许你管这回。”
宋北溟感受着那纤指在他腿上相贴,轻笑道:“这就护上,怎样,当家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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