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
杜铉没有多说,沉默地回到城楼中央,他望着空中,昨夜那盏天灯燃烧地方。
李猛顺着他目光抬头瞧,想到杜铉昨天夜放那盏天灯时郑重神情,好奇地问道:“大人,昨夜你放那盏天灯,上面画白霜落在新菊上,是什意思啊?”
“霜降意思。”杜铉对这位耿直下属说半真话,又补半不算假话,“出生在那天。”
李猛憨笑道:“原来如此啊。大人是读书人就是跟们不样,做什都讲究个意头。”
天灯飞到半途,自己燃着。这并不是个好意头。
李猛陡地咬住舌头,想到昨夜那灯笼在放飞前,杜铉故意把油柴都截半,并在底下放枚小火石。当时杜铉解释说:“这样燃料正好够灯飞最高处自燃,能让更多人看见。”
副指挥虽然想不明白那灯要怎报信,但昨夜那灯在高空中烧得绚烂别致,他忽然生出信心,问:“那盏灯,应该能把消息送出去罢?”
杜铉眼中燃起同样绚烂生机,他知道惊蛰已至,必有人来救玉关,但时间太紧迫,他可能等不来援军。
他无所畏惧,看眼城楼后面栉次鳞比民房,拍着同袍肩膀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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