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不敢闹大,半柱香后,两个人衣冠楚楚地开帐门-
周慈到岳西大营,汉临漠听御医来,趁着周慈等传话工夫把军医叫来。
那军医拉着周慈通问,两人对不同伤势各有心得,谈得兴起。
待卫持风来叫周慈,周慈才顺势起身,他和军医约以后再谈,提药
燕熙与宋北溟路走来,逐渐也摸清,宋北溟于感情上很纯粹,宋北溟开始爱就只是宣隐,并不是太子,更不是什姓氏。
燕熙想,不能玩弄人感情到那种地步-
“微雨,”宋北溟怔怔说:“以为你不愿意提这个。”
燕熙微敞开衣襟处,锁骨弯出漂亮弧度,嫣红色“溟”浮出来,燕熙抬手环住宋北溟说:“说过,随便你怎做都可以。你喜欢,爱,甚至怨,都可以。有东西不多,但也是真心相待,可以把能给都给你,梦泽,若定要属于谁,那只能是属于你。”
燕熙勾住宋北溟,两人同时相倾,薄唇相贴,他们有复杂又深刻情感需要宣泄,只有彼此才是出口。
“名份还不算大事?”
燕熙由着宋北溟捏,烛光落进燕熙眼里,像揉碎月光,他某些角度特别漂亮、特别纯净,真太像月神下凡,让人看得不由屏住呼吸。
燕熙看宋北溟眼里浮起欲色,抬手按在宋北溟肩上说:“睡你,自然是要把你收进门。这事儿,你不说,也会办。”
燕熙这话没有说情,却比情话还要撩人,燕熙就是有这种本事,随便说什,就像给宋北溟下蛊般。
宋北溟索性不再去捉燕熙手,他托着把人掉转成面对面坐在他怀里,他手被压在燕熙身下,舍不得离开,手指丈量着那浑圆起伏说:“不用你来,难缠事儿都甩开,要你干干净净地稳坐高台,只管逍遥快活。”
宋北溟把人揉进怀里,攻占那温暖清甜口腔每处,燕熙那句“只能属于你”叫他五脏六腑像是烧着,宋北溟要失控。
燕熙承着吻,极尽回应。
就在这时,帐外卫持风轻轻咳声说:“主子,周慈来,今日到总督府,又从府里赶来。”
燕熙把唇分开些许,抬手抵住宋北溟。
却被宋北溟按住手,压倒在榻上凶狠地亲个遍。
燕熙被揉得不禁挺起身,面上现出潮色,轻轻呵气道:“阿溟,你很喜欢是不是?”
他们没说过爱,连喜欢都没说过。喜欢和爱好似太过虚无缥缈,不值得费口舌去说;又好似太滚烫,旦说出口,就再也难以按捺想要日日厮守欲望。
燕熙今日主动说,因为做不到继续装作纯情无知。
而其实光是提到喜欢二字,于燕熙而言已经太沉重,但这两字比起三万踏雪军,比起打通娘子关,比起他脖间系着金钥匙,比起他锁骨上刺着溟字,又算什呢。
那夜里,燕熙看宋北溟在他锁骨上刺是“溟”字,而不是“宋”字,燕熙就知道宋北溟是真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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