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疼啊。”燕熙散漫地说,“你哄哄。”
“哄你,”宋北溟把燕熙托起来,“你想从哪儿开始哄?”
“哪儿都成,把自己都给你好不好?”燕熙慵懒地勾着笑,滴着水手指从宋北溟手腕顺着手臂往上划,停在宋北溟心口位置说,“随便你怎玩。”
“你是在找死。”宋北溟低骂声,把燕熙按进水里。
燕熙在大汗淋漓间无法思考,可宋北溟那急、那凶,好似吃不饱般,叫他明白带着力度想念。
思念既是欲望。
宋北溟让燕熙忘记身份,忘记今昔何夕,忘记身处何处,宋北溟把人捧到天上去羽化登仙,又把人拉下地狱沉沦苦海-
传过第次水后,宋北溟点灯。
燕熙无力地靠在水里,锁骨上迎来刺痛。
得前方传来轰雷般马蹄声,温演和韩语琴抬首望去,只见北风惊雪上人影散,马儿扬蹄嘶鸣,气势汹汹地止住。
他们还没瞧明白怎回事,便见美艳紫衣女子纵马紧跟而来。
紫鸢去牵北风惊雪,扫视圈,非常老道地瞧出谁是主管内务人,对韩语琴说:“主院今夜不必安排人,叫厨房水烧着不要断。”-
宋北溟踢开主屋门,抱着人进去后,把门踢得严严实实。
到封闭地方,他们更加沉默,宋北溟把人放在榻上,没有给燕熙任何反应时间,踢鞋上榻。
水溅地,屋子里水气缭绕,夜深得像是只剩下这两个偷欢人,他们把夜都揉碎。
厨房水烧夜。
晨曦露出时,燕熙最后次被从水里捞出来。
他软绵绵地睁眼,看到宋北溟在灯下通红双眸,他无所谓宋北溟给予疼痛,对宋北溟笑笑,任他胡作非为。
宋北溟运针手法十分娴熟,大约练习过很多次,嫣红“溟”字很快就刺好,血珠被小心地拭去,血止住。
燕熙在氤氦中被宋北溟目光灼到,他手指停在“溟”字下方,问宋北溟:“好看?”
“刺小。”宋北溟有些遗憾地说,“要刺得大些才更好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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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熙包裹被撕扯掉,切伪装都被褪去。
宋北溟爱着这样坦诚相待。
燕熙在宋北溟失控中体会到宋北溟强烈爱意。
燕熙根本不在乎这具身体,随便宋北溟怎玩-
宋北溟会说很多浪荡话,却很少说真正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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