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熙隔着衣衫捉不住宋北溟乱来手:“你这是大不敬,孤是皇太子,你竟敢轻薄于孤。”
宋北溟凑在他唇边:“皇太子怎?不能亲?”
燕熙在疾风里被偷个口勿。
宋北溟又说:“太子殿下,不能要你?”
燕熙脸被呵得滚烫。
宋北溟摸出把钥匙,塞进他手中:“你到北原王府自己瞧,想要什自己取,都由你说算。”
这把钥匙相当于把命都交到燕熙手上。
宋北溟果然说到做到,可这钥匙太沉重,燕熙不想接。
宋北溟并不意外,勾着坏笑,绕手将那钥匙从燕熙衣襟里丢进去。
金属冰凉滑进燕熙衣中,激起串鸡皮疙瘩,最后停在束腰之上。燕熙说:“你把压箱底钱都给透底,不怕反咬你口?”
生呢,你是北原王府当家人。”
燕熙被这滚烫示爱烧得脸红,可他不能回应这份情意,转而说:“你有多少银子?太少,孤可看不上。”
北风惊雪四蹄雪白,在夜里踏出飞电,它跑得又快又稳,让马上情人可以心无旁骛。
宋北溟试探燕熙:“不如先算算你有多少,只要比你多,你总能看上。”
燕熙嚣张地说:“那可有钱,说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宋北溟目力极好,已经能看到城门上将士,他手指落在燕熙肩胛骨上说:“微雨,想在你锁骨上刺
“都说,命都能给你。只要你不动北原,”宋北溟在下巴搭在燕熙肩上说,“这里,你都能说算。”
燕熙视线里城门已经清晰,他说:“可是太子。”
宋北溟似笑非笑地说:“你是太子?是太子?你明明是微雨啊。”
北风惊雪高高跃起,越过处修路工事,燕熙在腾空中被宋北溟手钻进衣襟,他勉强按住那只做坏手说:“梦泽,好似无论是谁,你都不在意。”
宋北溟弄着他说:“是啊,管你穿几品官服,住不住东宫,想见你,就要见到。你这种可怜美人儿,就该被困在月匈膛里宠着,玩着。”
果然是不肯透底。
宋北溟并不灰心,真心绝无仅有,得到过程注定艰难,他笑着交出自己信息道:“吹牛吧?富可敌国还个劲儿搜刮?”
燕熙怔,没想到他藏这深生意,宋北溟都能摸查出来。反推来看,必定是他有生意和宋北溟生意相撞。宋北溟这说,相当于主动交底。燕熙拿不准宋北溟知道多少,卖着关子说:“说说看,都搜刮多少?”
宋北溟看前面已经能见到城门轮廓,附耳细说:“韩家私产是你收,海晏与河清也是你开。前者收过来,还得养家子韩家人;后者新开生意,做起来也不顺手罢。你年能挣多少银子?走账银子差多少,本王来给你补。”
燕熙没想到直查不到宋北溟底线,对方就这样全招。他微怔问道:“你果然是有银子,银子都从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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