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燕熙判断致。
以商白珩出生地、经历以及入仕年龄,不可能与唐遥雪有交集。
燕熙与老师视线交换,他从商白珩鼓励目光中,缓缓地瞧向桌面上那幅画,良久道:“那,是与表字有关?”
“是。”商白珩郑重地说,“娘娘遗言只留‘微雨’两字,这两字陛下瞧不明白,旁人也不明白,但‘们’都懂,于是,‘们’都来。”
燕熙猝然愣。
他意识到商白珩今夜想要与他说事情可能极为重要,他在这没有酒味共饮中,触及到他最近直在思考问题真相。
他轻声地问:“来助,是什人?”
商白珩道:“像文公那样人。”
燕熙心中升起由衷敬意:“老师……您也是那样人吗?”
…”
商白珩仰头望他:“你觉得那本书该禁吗?”
不该禁,燕熙想。
相反,那本书讨论是哲学层面精神追求,是比四书五经更加深遂思维逻辑。
燕熙很难形容那本书内容,他垂眸思考着,蓦然想到,若要形容这本书,有两个字再切合不过——文斓。
“是。”商白珩直视着燕熙眼睛,坦然地说,“周慈也是,你母后也是。”
“所以你当年才会来皇陵教?”燕熙找到解开迷团线头,他接着扯出真相,“可为何,在文华殿读书,不见老师来教呢?”
商白珩道:“因为这是娘娘在临终时才定意思。”
“母后临终那日,老师并不在现场。她走突然,后事都是临时叮嘱。”燕熙不解,反问道,“母后又是在何时何地与老师交代?”
商白珩十分满意学生敏锐,他由着学生打量,说“娘娘未曾与说过,与娘娘亦从未见面,并无旧交。”
想到这里,他顺藤摸瓜地明白为何它是禁书。
因为像文斓那样君子,金钱、美人、情感、权势都无法左右他,他所追求是心中道。那道若落在黎民,便是为民请命;那道若落在天下,便是为万世开太平;那道若落在清廉,便是两袖清风。
这样人,难以用世俗手段控制他。
燕熙不敢说自己全懂,他斟酌地说:“若君主是心为民,《执灯志》便是治国利器;若君主是为权贵,那就会惧怕《执灯志》。依来看,不必禁。”
“如此甚好。”商白珩松口气,“若你在西境遇到困难,只需在府前挂上此灯,自会有人来助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