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替你着想?”宋北溟凑在他耳边,“你这几日‘荣’舒坦不少罢?这可都是功劳。”
燕熙叹气道:“可你好歹让睡个整觉,日日通宵达旦,怕没命等‘荣’毒解,就交代在你这儿。”
“夜夜笙歌不正符合你太子身份?”宋北溟用种警告意识说,“将来后宫牌子有你翻,早适应为好。”
“可翻你牌子?你这能耐,东宫都拦不住你。”燕熙听出对方醋意,狡猾地逗他说,“你以后会肯让翻别人牌子?”
“那自然是不成。”宋北溟霸道地用上劲,“殿下,只能是。”
也不说话,只把着人,又俯下来。
“已然……许多天,你这气还没消……”燕熙弓起身子,埋进软枕脸偏开些地道,“那天不是说哄好?”
“哄好只是你诓骗事。”宋北溟看燕熙又出身汗,稍停住道,“把遛着玩儿,愉快?”
燕熙得片刻松快,调子有些劲:“愉快啊,看你天天蒙在鼓里讨好你大仇人,多好玩儿。”
“好狠心呐,”宋北溟发狠地道,“你都滚过多几遭,连个底都不透给?”
燕熙发觉危险在逼近,他哑声求饶:“今日悠着点罢,白日里且要累呢。”
宋北溟在昏暗中看他眼角红,轻轻地口勿下去:“时值六月,酷热难当,你今日朝服有好几层,得给你把血凉够,否则在太阳底下瞧你在台上出汗,也怪可怜。”
燕熙被他突如其来温情熏得放松:“瞧着,你像是出完气?”
“是啊,还能怎着?今日过后,你就是正经储君,若再杀你,便是崩坏国本。你赢,太子殿下。”宋北溟故意叫他放松警惕,然后毫不懈怠地又发起进攻,“来罢。”
燕熙剧烈地挣下,险些晕过去。
“榻上事和性命攸关事儿,能是回事?”燕熙趴在那儿,无处可逃地道,“五年前你就想要命,叫你知道是谁,怕死在你榻上。”
宋北溟气笑:“怎着,现在不怕?”
“这是孤榻。”燕熙很坏地哼声,“你要敢叫孤没,外头那些老臣狠起来,能拆你北原王府。”
“学会仗势欺人?”宋北溟捏着他月要道,“那你不如来仗本王势,用不着那些老头子。”
“可你好凶。这都几天,你还不放过孤……”燕熙发觉他又蓄起劲儿,有些惊恐于对方好身体,软软地求饶道,“想仗你势太难。外头人,孤什都不用说,都替孤着想,犯不着舍易求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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