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存点读者心思,不想让曾经追大半本白月光太难看,燕熙原本
梅筠脸色铁青。
裴青时若有所思-
路过梅筠身边时,燕熙与宋北溟非常默契地对视眼,燕熙温柔地问:“长姐先走?”
长姐?
宋北溟被燕熙如此自然语气呛得差点咳出来,也喘息片刻,摸清燕熙意思,好笑地顺话说:“长姐临时有事,先行步。她说今日在府里给你设宴庆功,散值你早些回府。”
“原来今儿不理,是等本督哄呢。”燕熙恍然大悟般,凑近说,“那本督哄你,你别闹好不好?”
宋北溟捉住燕熙直流连在他浸血绷带上手,知道燕熙是馋他枯,偏不让燕熙碰,说:“宣总督会哄人?”
“会啊。”燕熙想要抽回手,睨着他,“哄人用得着几句话?能比写文章难?”
“差点忘记宣总督是状元,文采出众。”宋北溟格外喜欢燕熙这种胜券在握挑眼看人嚣张模样,他抓着燕熙手不放,“宣大人只是不屑哄人罢。像本王这样草包,能得你这样封疆大吏来哄?”
“又来,是不是?”燕熙不与宋北溟较量手劲,卸劲,任他捉着玩,凑近吹吹宋北溟手腕说,“本督给你吹吹就不疼,好不好?”
燕熙错身避开梅筠手,回头望,见宋北溟还停在御座下首,竟然也没走。
只是不知宋月潇和方循为何先行离开,留下宋北溟个人行动不便,正望着燕熙。
燕熙带着某种会心笑意过去。
走到半途,他余光瞥见从奉天殿里面出来,正杵在柱子后面裴青时。
燕熙与他这位师兄对视眼,熟视无睹地转回视线,裴青时霎时白脸色,垂眸不敢看他。
“那真是——”燕熙像是受宠若惊般,“太感谢长姐。”
宋北溟宠着说:“谢什?早晚是家人。”
他们这就样你言语地走过去,踏出殿门。
燕熙脸色正要恢复正常,便听到梅筠追出来。
燕熙冷脸。
宋北溟受用地道:“不疼。”
燕熙挑眉说:“哄好?”
“好。”宋北溟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哪能叫枕边人直为难。最后心疼不还是?起回吧?”
“好啊。”燕熙绕到宋北溟轮椅背后,推着人往前走。
两人旁若无人打情骂俏,像是这才注意到同处殿地方还有人,他们敷衍地瞧梅筠和裴青时眼,就算是打完招呼。
燕熙轻啧:这真是——人都齐-
燕熙停在宋北溟身前,居高临下地瞧会。
享受片刻宋北溟只能仰头看他吃鳖模样,才轻笑着矮身与宋北溟平视。
他像是这才瞧见宋北溟手上绷带,用葱白修长手指抚过洇血表面,颇为爱怜地问:“受伤,很疼?”
“疼啊。”宋北溟从未听过燕熙如此假腔调,耳朵不由抖抖,配合地用种无赖腔调说,“宣总督快哄哄本王,哄好,就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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