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出门苏湛只好专心地留在家里把自己头发养起来,他虽不在意美丑但是也还晓得光头实在是有碍观瞻,故而谁喊他出门都懒得搭理。苏泛很有将功补过自觉,又碰巧遇上最闷热夏天并没有多少事情,索性成日陪着他猫在家里。
白天苏湛能做事情,只有洗澡睡觉吃各种瓜果,缅甸天气热得能让他恨不得能拿个木桶泡在水里头,而老妈和苏泛都不肯让他多吹冷气,理由是他打从娘胎出来身子就不是特别好,旦受凉能折腾上个十天半个月。家里还建座游泳池,苏湛是贯地怕水,但是随着年岁渐长,也就不是那难以接受。若是苏泛在话,还会和苏泛起去池子里呆上半会儿。
晚上他早就已经习惯和苏泛起睡觉,兄弟俩脱得只剩条裤衩,赤身裸体地靠在起,冷气是凉,身体却是暖,让苏湛觉得凉热交替舒服得不得,更何况苏泛按摩手法实在是高明,加上又喝好几天骨头汤,他再也不会像在美国样因为脚疼睡不好。
有时候兴致起,他会和苏泛大半夜地爬起来开车出去兜风,家里新买路虎在漫天星辰夜晚里攀爬驰行,夏日香气在风里弥漫,月光下张牙舞爪缅北丛林看起来神秘又恐怖却点都不妨碍他透气好心情。
只不过某人十年未在缅甸生活,下子回来对这里漫长又闷热夏天并不是很适应,除吃早饭、天三碗苏泛交代好骨头汤,为长个子他只能捏着鼻子喝掉,其他时间概不想正经吃饭。
老苏将军晚上再次听到二少爷躲在二楼休息室吹着冷气看电视不想下来吃饭之后,勃然大怒想亲自上楼把他给扛下来,“这小兔崽子,怎能不吃饭呢!二少爷这几天都这样?是饭菜做得不好还是怎地?真是没吃过苦,想当初老子带队刚进……”上年纪苏将军絮絮叨叨地开始说起当年,得大部分老人家都有毛病——忆苦思甜。
钟意映也是皱着眉头叹气,“这孩子,现在就捧着水果当饭吃,说也不听。”但凡家长都觉得不爱吃饭孩子着实任性地令人头疼,然而想起苏湛更小时候无法无天样儿想到他这十年离家在外吃苦头,二老又觉得不能过于苛责。而他们是不指望苏泛这个当哥哥能把人哄下来吃饭,因为苏泛比他们自个儿还惯他。
果不其然,苏泛笑着安慰父母道,“阿湛不想吃饭就先别逼他,他现在热得慌,头发还没长好,心情又不好,自然是没什胃口。等下给他煮点绿豆粥去。”
钟意映着实有点看不下去,“你啊,就没见过你宠弟弟宠成这样。头发剪坏就剪坏,这小子,还气上。”
苏泛心思转,笑笑没有回答母亲话,他就是要这宠着阿湛,对他好,好到在苏湛心里除他苏泛这标杆在,谁都比不上。当然,他才不会告诉爹妈,那个正经不吃饭到半夜就肚子饿臭小子,自己还得伺候他夜宵,非得被父母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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