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湛扬眉毛,“那没事,睡客房也行。”这宅子大,最不缺就是
苏湛和苏泛要在仰光住个晚上,然后明天大早就要启程回家,穆天璋同样也要在仰光停留个晚上,只不过他要转而回他自己家去,和苏家相距不算非常远,但不同路,三人明天又要分道扬镳。
车子进入苏家大门,立马就有人过来开门,只见那人拉开车门略微弯着腰恭敬地道,“欢迎二少爷回来。”苏家宅子和十年前看起来倒是没有多大变化,苏湛眯眯眼打量着这个人,居然是老周丰年。虽然他小时候不怎喜欢周丰年,但是看着自己住过段时间老宅子和直打理着这座老宅子周丰年,不知不觉地想起物是人非这句话,因为连带着对周丰年态度也好不少,出车门,像小时候那样对他说道,“周叔。”
周丰年看着眼前这个挺拔秀气小青年,礼貌又讨人喜欢,完全无法将他和十年前那个霸道任性二少爷联系起来,故而愣下,这才满面笑容地应道,“诶,二少爷,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周叔已经给你准备房间。”
苏湛瞧着依旧是唯唯诺诺周丰年,忽然想起小时候桩趣事,“周叔,你以前假牙都是被和阿泛扔到花园池子里头。”
他想起小时候住在这栋房子里头时,对事事小心算计、处处计较,面对自己和将军时就愈发显得奴才样儿周丰年很是看不顺眼,便和苏泛起将人假牙用布包,就给丢到后院花园里。周丰年牙口不好,故而长年需要戴假牙,并且对他自己假牙相当珍重。如此这番,连丢三次,让周丰年很是苦恼不已,甚至跑到母亲面前战战兢兢地禀报是不是宅子有点问题。让向小心翼翼周丰年诚惶诚恐很久。
周丰年擦擦额头汗,想起多年前让自己很是惊慌假牙事件,看看二少,望望大少,心想,怎都看不出这俩孩子当年怎皮成这样。苏泛听见苏湛突然说这件往事,也是璀然笑,“当年是和阿湛不懂事,倒是让周叔担惊受怕。”
穆天璋想着小孩儿精灵古怪丢人假牙样子,觉得苏湛小时候真是太对他胃口。自己第眼在苏家见到他时,果然没看错人。
进家门,苏泛就接到孟果打来电话,想来是军队里头事务,就带着严从嘉进书房去,虽然万分不舍,他还想再好好看看苏湛,还有好些话没有对他说。
苏湛被安排到原本属于苏泛那个房间,原来儿童房早已被重新装修过,颜色口味倒是符合苏泛爱好。床头柜上放着翻开半书,墙上挂着幅楷书,落款是苏泛,盖着苏家大少印章,沙发上还有套男人换下来睡衣,处处都有苏泛生活印记。心想怎带自己到苏泛房间来?
周丰年见苏湛打量着房间,察言观色地垂着手在旁解释道,“二少,这是大少房间。您那间房子大少说不能动,所以现在是不能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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