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璋见他停下来,眼神转向那几句话,轻声念道——
司马牛问君子。子曰:“君子不忧不惧。”曰:“不忧不惧,斯谓之君子矣乎?”子曰:“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
苏泛见弟弟停下来以为他是看不懂,立马跟着解释道,“这是司马牛问孔子,怎样做才能称得上君子。孔子就说:“做个君子,从内心来讲,没有忧愁,没有恐惧。”司马牛说:“个人没有忧愁,没有恐惧,就可以说是他已经达到‘君子’境界?”孔子说:“自反省,对自己所作所为问心无愧,有什忧愁,又有什恐惧?弟弟,你听懂吗?要是没懂,哥哥再给你讲遍。”
因为能替苏湛解答疑惑自感觉
苏泛在旁却是皱眉警惕地看着穆天璋,只不过他知道穆天璋和他母亲是被大妈留下来客人,而他们俩兄弟昨天刚刚和人打架,再起争执就不好。
苏湛瞄穆天璋眼,决定无视,继续含着糖果写着毛笔字,只有嘴里发出含糊不明咕噜声。
“咦?好多糖,苏湛弟弟,不要吃那多糖,对牙齿不好。”穆天璋指着那个糖罐子说道。
苏湛只觉得穆威啥时候有这罗里吧嗦让人讨厌弟弟!还口个弟弟,怎谁都想当哥!苏泛却是压抑着内心不悦,将自己送给苏湛那个罐子又移点过来,“这是送弟弟生日礼物,不能给你吃。”
苏湛是他个人弟弟,他不允许别人来抢。所以听到穆天璋非常自来熟地站在苏湛身边,口个“苏湛弟弟”叫得很是亲热时候,苏泛终于忍不住开口,“阿湛不是你弟弟,不要乱叫。”
“也没听他叫你哥哥啊,干嘛就不能认他当弟弟?”穆天璋霸道地回道。
“你——!”苏泛有点理亏地说不出反驳话来,阿湛确实还没有开口叫过他声哥哥,虽然他很盼望。
然而穆天璋昨晚明明先动手最后转脸就哭手段让人历历在目,苏泛觉得和这人硬碰硬绝对没好果子吃,而苏湛想是——他就想和妈妈过几天安生日子,所以忍耐着,bao躁,就当穆天璋是耳边苍蝇,不然甩手在他脸上画个x话,自个儿老妈又要生气。
见苏湛没搭理自己,穆天璋也不再讨无趣,只围着苏湛看他写字。而苏泛见弟弟也没有要赶走穆天璋意思,只好鼓着脸像只护食小狗儿也站在苏湛边,边看着弟弟,边看着穆天璋。俩人左右地跟守护神似地守在苏湛身边。
只不过苏湛写着写着,却发现写毛笔字好处——笔划,缓慢端正,让他连日来有些浮躁和复杂心绪却是慢慢沉静下来。连旁边两个黏人小鬼也不予理睬,只心沉浸在抄写论语乐趣里。只不过他抄到句话,上世他对这些东西根本没研究,就是连上学也上得乱七八糟,到处转学,好不容易才在泰国个大学混个毕业而已。只不过见到这句话,苏湛扯下眉头,停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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