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姿势,尤问想将手肘放在车窗上撑着头,抬眼就看到旁边车子驾驶座上阮景。
真巧。
周回还在旁捣鼓,尤问就看到阮景同自己点点头。
隔几秒,任繁突然出现,周回转头看到他,不得不同他打招呼:“任繁嘛呢?”
任繁态度里带着些不自知狗腿:“来给景哥送点东西。”说着将个袋子透过车窗递给阮景,说,“景哥,要是傅总那边有消息您
任繁松口气,说:“正好有个哥们儿直想认识你来着,马上就到,家里有钱,人也实在,你认识认识。”
他话音才落,包间门就被打开,服务生领着个相貌平庸瘦高男人走进来,任繁上前去同对方打招呼,尤问转头看眼,就发现对方直在盯着自己看。
周回不知道发生什,还同对方打招呼,直到看到任繁将人安排在尤问身边,对方朝尤问没话找话。
尤问因为喝酒,人变得很安静,甚至还认真听许久对方说话,在对方滔滔不绝时候忽然站起身说要回家。
周回看对方变脸色,赶紧也站起身扶着尤问解释:“他喝醉,送他回家。”
尤问没想到阮景会突然同自己说话,但他无法说出自己是怎认识阮景,嘴比脑子快些:“认识傅明川。”
他原本以为阮景会尴尬,谁知阮景只是面含深意挑挑眉,狭长眼睛看着尤问,副从容不迫模样:“原来是对手。”
只句话,阮景就道尽两人关系,没有紧张,也没有轻视,只是很郑重同他打招呼,告诉他,自己要来抢傅明川。
这样人明明很骄傲,却点不让人觉得讨厌。
阮景走后,周回立刻抱怨尤问理阮景干什,还说:“他可有手段,哥都怕他,你别招惹他。”
两人走出会所,尤问嘟嘟囔囔说:“他那丑,还想追。”语气十分委屈。
周回看尤问是真有些醉,也起抱怨:“这个任繁真是脑子有病,什人都往你面前领。”
尤问跟着周回走到车边停住:“又不是什有身份人,领就领呗。”
周回帮尤问小少爷打开车门:“怎没有身份,你现在好歹还是傅明川人,他可能消息滞后不知道。”
尤问坐进去,周回又帮他关上车门,他将额头抵着车窗想,不是任繁消息滞后,而是傅明川谁都没提过他在他身边。
到包间,群人起哄说尤问好久不出来和大家起玩,要尤问定要自罚三杯,尤问很爽快喝三杯,席间谁也没有提他家里事情,仿佛那些都是不存在,大家依旧是好朋友。
特别是任繁,待尤问尤其热情,仿佛当初尤问打电话不接人不是他般。
当初尤问有过段很盲目求救期,但他谁都没求到。
饭到中途,任繁忽然向尤问道歉:“当初是避嫌避得太过,但那时候傅明川态度那样,谁也不敢引人注意,所以……”
尤问只说没事,反正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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