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唐全看到他,唬得跳,“小离,你这是……”
绍离随意扒扒头发,扯谎说,“唉,别提,昨晚喝个通宵。人都喝傻。”
为此,他还特意在临出门前,往衣服上泼点红酒。
唐全就信,说,“那快去洗澡补个觉,这儿帮你顶著。”
这可真是个好哥们。
于是就变成传统传教士式。
两人上下,其中绍离两条鲜嫩长腿,还紧紧缠著李大少腰。
这无端就有点情意绵绵感觉。
李佑似乎舒心不少,赞赏似吻吻他唇,然后更加激烈地抽插起来。
第次是痛。
手,脚,头,尤其那个被明显用错方式进入地方。
还有心也疼。
李大少话不多,却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用行动告诉他:
瞧,你这就是来卖,还矫情什?
疼,那是必须!
绍离咬著牙,个劲收缩后穴。
擦!
快点结束吧!
妈疼死他啦!
该是出血吧?
绍离很没种地,小声应声“嗯”。
李佑听得倒没什别表示,就很干脆地插进去。
绍离个“别”字吞在舌尖上,愣是硬生生咬回去。
疼,不足以形容那瞬感受。
也不能怨恨。
绍离感激地拍拍他肩,去洗澡换衣服。
第二次是麻。
第三次就是浑身蜘蛛爬。
李大少充分用多年“实战经验”,让绍离深深体会把这个过程。
最后次被折腾到射精,绍离自,bao自弃地想:得,咱也不吃亏。
第二天,绍离以副被蹂躏到七零八落姿态出酒店,也没敢回家,就直接打个车去单位。
难不成大少爷掏钱,还得先把你伺候舒服?
做梦!
李佑像是被他那声疼唤醒点良知,松压著他两条腿手,绕过膝盖,将他两条腿捞起来,圈在腰上,咬咬他唇,“夹紧。”
绍离赶紧夹紧。
他是生怕李大少个不高兴,再把他两条腿压回去。
但显然李佑还在兴头上,点儿没有收手走人意思,偶尔大发慈悲,也会伸手去撩拨下他分身,可惜那东西完全没反应,到后来,李大少也就不再白费力气,就著插在里面姿势,直接把绍离翻过来,把那两条修长结实腿,分开压在床上,更快更深地进入。
绍离觉得两条腿快废。
“疼。”他熬不住地喊。
究竟哪儿疼呢?
太多。
这事是他主动提出来,怨不谁。
至于羞耻,做这多天心理建设,应该早麻木。
只是,这心理建设显然还做得不够。
头有些晕。
李佑顶著他,呼吸先是不急不慢,渐渐就变得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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