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漓没说话，轻轻拽着他腰上
衣服，在他怀里摇
摇头。
“回来住吧，”
其实不管他答不答应，秦屹都没有办法再放他走。
孟漓抬起头来看他
会儿，摸着他脸笑着说道：“昨晚不是就回来吗？”
秦屹俯身贴着他额头吻下，才把手机从枕边拿过来。
秦屹将他搂在怀里，夜也没有松手。
孟漓很久没有睡过这样长觉，这两年睡眠越来越短，也越来越浅，即便是靠着药物睡着，夜也会醒来好几遍。秦屹肩很宽，睡着时候整夜都不会乱动下，孟漓从前总是能窝在他怀里睡得很好。
中间孟漓似乎听到次手机震动声，但是只响短短几秒，背上好像被温热手掌轻轻抚抚，意识便又放心地沉下去。
孟漓醒来时候，朦朦胧胧地看好会儿，才辨出眼前是秦屹睡衣细密纹路，秦屹将他藏在怀里，胸膛将阳光挡得很好。
“醒?”秦屹似乎醒有会儿。
秦屹牵孟漓路，掌心蓄起湿湿汗也不肯放开。
秦屹打开门，眉头紧紧地皱起。屋子里片灰暗，摆设上灰不多，但是明显已经很久没有动过，实在不像个家。
孟漓似乎察觉到秦屹低落，握握他手：“没事儿，慢慢收拾。”
秦屹走上前，个个去揭白色防尘罩。
秦屹从前很少管家里那些琐碎事情，都是孟漓个人打理，开始时候，秦屹倒是提过两次要换大点房子，孟漓没同意，房子大收拾起来麻烦，孟漓不喜欢请人打扫，后来住得久，秦屹也再没提过。
“怎
?”
“让沈立安排人给你搬东西。”
孟漓以前刚搬到这儿来时候，不愿意让别人经手，大大小小画具，画架，还有杂七杂八东西，都是个人搬，来来回回搬好多趟也没搬完。后来秦屹知
“嗯，几点?”孟漓从他怀里抬起头，把他放在自己颈下手臂拿开。
秦屹摸出手机看眼：“点。”
孟漓看眼他手机，大概电话都被他按掉。孟漓重新把头埋进他怀里，搂他腰，既然这样那不如再赖会儿。
秦屹用手抚着孟漓单薄背，手指滑过他肩胛骨，能感受到清晰形状，孟漓比从前瘦很多，这夜秦屹抱着他，都觉得心里好像被什硌着，硬生生地疼。
“阿漓，对不起。”秦屹从来没有亏欠过谁，唯独孟漓，孟漓这两年过得只要有分不好，秦屹就觉得亏欠他十分。现在，已经还不清。
孟漓柔和目光落在秦屹背上，静静看小会儿，才向着卧室走去。
孟漓拿秦屹衣服，用他杯子，身上留着和他样沐浴露味道。
孟漓从浴室出来时候，秦屹正在衣柜里翻找另外个枕头。
孟漓轻轻地伸手搂住他腰，整个人贴在他背上，声音里满是疲倦：“
有点累。”
秦屹把手收回来，覆在孟漓手背上，“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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