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又重复遍:“孟先生已经不住在西港。”
地将酒往口里灌,狠得像是种惩罚。
瓶子空时候,秦屹用剩下点意识拨沈立电话,跟他说地方,让他开车过来接。
沈立是从他出国前就直跟在他身边助理,是为数不多能让秦屹放心地留下烂摊子给他人。
沈立已经两年多没有接到这样电话,但还是在半个小时之后,熟门熟路地摸到房间,费些力气把秦屹扶出去。
沈立把秦屹塞进后座,自己坐在前面犹豫会儿,回头问道:“送您去哪儿?”
秦屹侧靠着车门,乱糟糟头发压在车窗上,手抬起来却没有搭上前座靠背,又无力地垂下去,并不清晰地说两个字:“西港。”
沈立转过头来,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也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听懂。
“西港那边儿,很久没人住。”沈立还是轻声说句。
秦屹没有出声,低着头,额前头发垂下来,似乎把所有阴郁全都挡在内里,将他严严地裹住。
沈立只好开车带他去西港,路上时候听到他含含糊糊地唤两声谁名字,不清不楚地,沈立却知道他叫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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