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谢
。”他顿顿，又道，“绕这
大
圈子。”
替换他大脑，从A173号遗址到000号遗址，如此波澜壮阔剧本
路排演下来，即使他这个主人公被耍团团转，也忍不住要喝彩。
“你是得谢谢
们。”刁禅道，“某种程度上来说，们也是为撮合你和钱多多，毕竟只有他人格完善度达到100%后才能夺取你大脑。”
说着又有些感慨，“不过这年头红娘也真是不好干。”
小幺看赵没有状态基本已经稳定下来，道：“院长。”
“继承古都副院长刁禅所有记忆、人格、思维模式、逻辑链等等等等，本来脑髓程序是办不到这详尽，毕竟最初那个刁禅复制体已经迭代太多次，但是加上量子余波填补，柳哥儿又告诉很多真相，你现在可以认为大脑已经100%补全。”
现在坐在姥酒馆中刁禅，其实相当于忒修斯之船。
他拥有初代刁禅模样躯体，模样大脑，所有记忆、人格、情感全部悉数照搬，他甚至比最初那个古都研究院副院长还要完善，因为他还有之后无数次轮回记忆。
他记得自己在那个雨夜走进猪肉铺，遇到母亲是舞女男孩，他们是同场谋杀共犯，他们再次起上大学，又在S45号遗址中起扯下弥天大谎，默契不减当年。
能说他是刁禅吗？
不然干嘛要躲在S45号遗址里不出来——虽然部分原因也是为给你和钱多多牵红线。”
“那小先生……”赵没有第反应就是为什不救小先生，随即他便意识到理由。
因为真正柳七绝早已溶解在遗址之中。
而且这里有个悖论。
赵没有再次提出那个疑问，“刁禅，现在你，到底是谁？”
赵没有：“怎？”
小幺满脸写着“们现在可以开始干正事吗”，“时间不多，们要尽快重复打下戳记过程，以便进行反冲。”
“……行吧。”赵没有道，“不过有两个要求。
能说他不是刁禅吗？
“副院长。”小幺开口，“父亲和爸都说过，您就是刁禅。”
刁禅笑着点点头，又看向鱼缸里大脑，“赵莫得你怎说？”
只金鱼从水草中游过，吐出大串泡泡。
“……能说什呢。”赵没有声音毫无波澜，“不过区区缸中之脑，不配思考这哲学命题。”
“赵莫得你心也太软。”刁禅听忍不住笑，“边问着是谁，边还叫刁禅。”
“你他丫别转移话题。”赵没有不耐烦道，“回答。”
“好吧好吧。”刁禅道，“身体是新做出来个人造躯体，但是你可以将大脑看做最初那个刁禅大脑。”
赵没有：“什意思？”
“脑髓程序。”刁禅道，“脑髓程序可以克服复制大脑缺陷，复制大脑只能复制脑组织，无法继承原主记忆和人格，但是脑髓程序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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