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应该不缺对象。”赵没有突然想起来“姥姥”在三百三十层各色传闻,以及自己曾经收到诸多调侃,“行啊你小子,天天逮着和刁禅开玩笑,你爹知道你这皮吗?”
“院长,院长,个个来。”小幺苦笑,“咱们先说正事。”
“小孩子懂什。”赵没有义正词严,“问才是正事。”
眼前场景着实充满既视感,小幺突然想起来当年在古都,赵没有也是这样,个人能带歪整场研讨,最后往往被强行扔出会议室。
父亲当年是怎和院长相处?
对方笑起来,“是,院长。”
片刻后。
“知道您应该有很多想问,们个个来。”小幺拉过只高脚凳,坐下,“想,们先从融合实验开始?”
“……原来你长大之后是这个样子。”赵没有喃喃道。
小幺愣,弯起眼睛,露出些少年时期音容笑貌,“嗯呐,您觉得怎样?”
意识到眼前人刚刚说什,“你叫什?”
女人不答,又取出瓶黑麦威士忌,加入干味美思和金巴利,加冰搅拌,最后用橙皮在空中拧出气雾。
她举起新调酒,和“大都会”相碰,酒杯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赵没有知道这支酒,名为“老朋友”。
“很久不见,院长。”女人将酒饮而尽,抹把嘴,这个动作被她做起来显得艳丽又豪迈,赵没有不由得问,“你是谁?”
对,换做柳七绝会直接无视,进入正题后这人自然会被带着走。
想到这里,小幺清清嗓子,开门见山道:“院长,您知道融合实验危险性吗?”
针见血,赵没有果然闭嘴。
“这个话要从很多年前说起。”小幺想想,给话题起个头,从赵没有记忆起点开始追溯,“当年父亲调职到南极,却被
赵没有:“你现在多大?是换人造躯体吗?有对象吗?对方是什样人?你爹他们知不知道?”
不等小幺回话,赵没有又道:“姥酒馆是你产业?收入多少?赚得够不够花?有没有结婚打算?有烟瘾吗?”
小幺:“……”
虽然迷雾重重,但遇到记忆中少年,即使现在对方已经不是个孩子,赵没有第反应还是做个长辈。
虽然他自己也不过介穷酸汉,目前还处于强行离婚或者丧偶薛定谔状态中,吸烟酗酒没有爹妈无房产,作为长辈信用值大概是负数。
女人伸出手,像是在他面前擦去层雾气,编码合成音容影像消失,赵没有第次看到姥酒馆主人真容。
对方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但绝对不是个女人,穿着白色长衣,赵没有无端觉得眼熟,片刻后才想起来,这是当年古都研究院制服。
赵没有看到他带着透明嘴罩,这个特征像把钥匙,打开尘封记忆,是,他们确实很久不见,也难怪他没有认出他来。
他根本没来得及见到这孩子长大模样。
“你是……小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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