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桥和它对视，问出
同样
问题，“你怎
知道，
给你密码是真呢？”
病毒程序第三级密码。
宇航船最高核心密码。
海底般沉默后，外婆桥道：“在22世纪初期，人类对人造人智能程度曾经感到过恐慌，们质问自己究竟造出什东西？它怎能和人类如此相像？们应该赋予它如此丰沛感官功能吗？”
“但最终人类得出新结论，除不断提高智力等级，人造人必须像人类，越像越好。”
已，管不那多，就算可以综合各方面因素重新评估……也懒得管。”
“你得明白，是战争残留物，猎户座战争，人类诞生以来最高效也最精密战争，大都会里这点人根本不算什。”它像吟诗那样念起来，“你可曾听到过宇宙中枪声？在超新星引爆烈焰中，太阳也只是
颗子弹……人类狂妄地进行着神游戏，无耻又伟大……”
“不过还是很欣赏你。”少年正视着外婆桥，“情感可以是劣势也可以是优势，你看似完全接纳，其实直在防备，比如说三级密码。”
它笑笑，“三级密码制造完全由当年科考队用人脑完成，没有借助任何机械，因此无法破解，它也是这多年来不敢轻举妄动最重要原因，旦打草惊蛇，你们销毁大都会中所有人造人，那行为也就没有意义。”
而外婆桥在千钧发之际输入密码，无疑将达摩克利斯之剑递到它手中。
“因为这样，人类才能控制人造人，以情感、以智计、以相似逻辑思维与脉相传狡诈……只有人类才能打败人类。”
“们相处七十多年，如果算上宇宙航行时间，还要更久。”外婆桥看着少年，她已经平静下来，“给你密码是真。”
“所以，你呢？”
答案不言而喻。
“已经晚。”少年最终说，“在权限交接之前，上任权限
“你要做什？”外婆桥问，“统治人类？”
“那太麻烦，人类也不是什值得统治物种。”少年摆手，“只是要毁掉这座城市。”
它猛地张开双臂，做出拥抱姿态，高声道：“巴比伦大城倾倒！倾倒！这魔鬼住处，和各种污秽之物巢穴，以及各种污秽可憎雀鸟巢穴。因为各国都被它那邪恶酒所醉倒，地上君主与它行恶，地上客商因它奢华太过就发财……在天之内，它灾殃要起来到，就是死亡、悲哀、饥饿，它又要被火烧尽，她君下素来与它行恶同奢华，看见烧它烟，就必为它哭泣哀号，哀哉！哀哉！”*
外婆桥冷眼看着眼前疯疯癫癫人造人少年，突然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可以让城市中所有人造人停下？”
“你说是宇航船最高核心密码吧，指令确实是从这里发出。”少年头直接转百八十度，看着她，“可你怎就知道，给你密码是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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