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啊摇，
摇到外婆桥。
“嘁，瞧你那样。”
“
怎
样？”
“不像个人样。”
“那你可就错
。”外婆桥躺在月亮下，庄严宣告，“告诉你，人类都这个样。”
人类是什样？
切
尺度，大可以他们为标准定义何为最正常。
因此，此时此刻，他们最正常、最疯癫、最痛苦、最欢喜，是世间所有最幸福与最不幸，是从万古至永劫切最悠久，自然也是坐拥所有诗歌诸侯。
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粒铜豌豆，
恁子弟每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千层锦套头？
玩是梁园月，饮是东京酒，赏是洛阳花，攀是章台柳。
它突然转过头，看着摊在地上少女，眼镜前划过串幽绿代码，“喂，外婆桥，你看好。”
人造人掌心浮起个白色立方体，迅速膨胀并扩大，少女感受到眼前亮光，坐起来，“你还装载全息投影系统？”
话音未落，朱红高楼拔地而起，她看到她身处烟花之中，身着华服歌伎在月下跳舞，不知天上人间，唯有灯火阑珊。
少年戴上青色面具，穿着宽袍大袖坐在桌案后，拍惊堂木，声音正如百年前那般绝美，歌而复吟，吟后长啸。
红烛高照，它唱是。
也会围棋、会蹴鞠、会打围、会插科、会歌舞、会吹弹、会咽作、会吟诗、会双陆。
你便是落牙、歪嘴、瘸腿、折手，天赐与这几般儿歹症候，尚兀自不肯休！*
唱到最后外婆桥嗓子已经全哑，她在躺在地上，气喘吁吁地打个滚，朝月下少年道：“成，你现在声音和百年前听到歌声已经很像。”
“也不是很难。”少年有些嘚瑟。
少女呸声，“那是教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