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厌倦
故障带来
漫长寿命。”老人道：“所以做
个新尝试。”
“保存自己脑髓程序，但是放弃仿生机体，换具诞生自母体肉身。”
人类躯体，机械脑髓程序，既不是基因人也不是机械人。
“那就有意思。”赵没有打量着老人，“你说你不支持做人体实验，
赵没有面无表情地心想：他在说啥？
“……算，那
你接下来要做什？”按照这人把他们拦下来逻辑，他应该是想阻止这切，“还有，你是怎变老？”
“不会阻止，已经没有能力阻止，理想城进行人体实验事已经透过些渠道传出去，人造人和人类会再次爆发武装冲突。理想城内部也已经分裂，乐园派选择留在地球，不惜与人类发动战争，方舟派则决定离开。”老人顿顿，“会离开。”
“宇宙都是人类殖民地，你还能去哪？”
“银河深处。”老人回答：“人类探索范围目前仍处于猎户座之内，联系火星老朋友，他那里这些年钻研出些新技术，虽然这种新航行对人体损害很高，但值得试。”
市初衷是想探索人类与人造人共存可能性，但是最终们反而找到个核心区别——是否拥有灵魂。”
“这是人类占据道德高地地基，似乎只有母亲子宫才能孕育灵魂，而人造人诞生于培养液与合成舱之中，因此被划分到机械与器物领域。”
“那，问题来，子宫之中有什？母体之中有什？人类肉身中灵魂又是什？”
钱多多想到那个逃走实验体，“所以你们用活人做解剖和实验。”
“没错，这是分裂根源。”老人眼神中仿佛流露出些疲惫，“也是不久前才得知这些事，这座地下实验室和这疯狂切，和些……友人，们曾经很亲密，但是就像儿子年少时极力想要摆脱父亲影响，成年后却发现自己和父亲越来越像——他被些人类思维浸染。”
小孩打架会你死活拼个输赢，成年人会坐山观虎争当渔翁，而老人会叹息着离席。
赵没有在通讯频道里问钱多多：“钱哥，所以这人觉得们是从火星来给他送情报？”
“他最开始时候提到洗脑和记忆开关。”钱多多在频道里回答：“这是应该是刁禅在遗址里私设，和他不太熟悉，你知道他会怎做设定吗？”
这还真不好猜。赵没有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发挥想象力，毕竟平时他才是被刁禅骂神经病那个。
卡壳之下赵没有决定转移话题，他看向老人，再次提出新疑问，“你为什会变老？也是因为故障？”
人反义词是什？动物？神？还是人造人？
人造人代表着理性吗？
那作为反义词，人类是否意味着疯狂？
“人类制造人造人，人造人解剖人类。”老人叹息，“即使是反义词之中也存在着疯狂共性。”
钱多多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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