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之前
精神状态
直很平静，平静不像个活人，不过这也对，你是
造物，但也是，现实世界本该让你感到绝望。”少年说着朝老者伸出手，交叠在对方掌心，“但是前段时间你突然开始精神波动，甚至出现量子溶解征兆，还被z.府发现
踪迹，想很久才明白这是为什
。”
“因为你开始在意现实。”少年看他眼，“那个叫赵没有神经病，你把他当做朋友，对？所以你开始感知悲喜。”
“你提赵没有做什？”台柱突然意识到件事，“1999年那帮绑架犯，是你干？”
“出去找个小丫头，给她做点暗示，如果赵没有不具备考古学家天赋，他就不会入局。”少年耸耸肩，“别这看着，是在帮你，如果赵没有彻底被遗址吞噬，他就是你真正意义上同伴……他可以永远陪着你，无论是量子场阈还是寿命，没有任何事物能把你们分开。”
红酒，“你这和醉生梦死有什区别？”
“不需要你来告诉！你才是被创造出来！”少年同样上前步，死死地盯着他，眼角泛红，“把你创造出来……把你创造出来就是为这个。”他猛地闭闭眼，“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做不到。”
台柱看着他，两双极其相似眼睛互相对峙，片刻后成年人转身，将手中红酒砸在桌沿，酒液爆开，满地碎片。
少年手在抖，片刻后抹把眼角。
“还有件事。”台柱背对着他站在窗前，“昨天赵没有进入遗址后闹出很大动静，你知道吗？”
不等台柱回答，少年又道：“或者赵没有有没有什在意东西？就像李大强，可以把部分遗址控制权分割给他，只要留在遗址里，他想要什都可以实现，这样他就可以直陪着你。”
“你为什想要他直陪着？”台柱终于开口，“凭什让他在遗址里陪着？”
少年神色困惑，“你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便能做到这步？”
“为什不能？”少年看起来更困惑，“如果在遇到先生之前，有个那样朋友，会愿意，大都会有什值得
“知道。”少年盯着地板，光脚踩进艳红酒液之中，脚底被玻璃刺破。老者发出声叹息，连忙拿出纱布和碘酒。
少年坐在桌子上，看着老者为他消毒，缠上绷带，语气终于变得平静下来，“你还需要再吃胖点。”
“再胖他妈就没命。”台柱转过身。
“不要让说第二遍。”少年道：“你是遗址之中量子造物，本不能出现在现实世界，即使能力能把你形态稳固下来，前提是你体内必须尽可能收容现实世界物质，碳水，脂肪哪怕是疾病，体积越大越好，否则你哪天很可能会原地溶解。”
少年像是意识到什，看着台柱，眼神流露出丝兴味，“你越来越像个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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