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没有觉得此时若表现得过于八卦着实有点狼心狗肺,他挠挠脸,又不好意思又忍不住问,凑上来压低声音道:“诶诶诶,他喜欢谁啊?”
完全是三姑六婆语气,就差再拿把瓜子儿,刁禅被他这副嘴脸搞哭笑不得,“赵莫得,你长点心成。”
“得嘞。”赵没有涮筷子鸡心,“您继续说。”
“具体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贵妃喜欢上个比他大很多老先生。”刁禅道:“差不多是忘年恋吧。”
赵没有这次倒是没什反应,“那贵妃为什会来三十三层区?丈夫去世?”那他这,bao食症可就不好治。
七绝。
“那个时候贵妃是为数不多愿意带这种徒弟考古学家,他强,不在意这个。”刁禅顿顿,道:“但是没多久们就又出意外。”
很常见同行倾轧,在集会上摘下面具少年还是没能逃过这个诅咒。考古学家有自己行规,大都会法律在遗址中并不适用,最起码死在遗址中人,实在很容易伪装成意外去世。
“那个时候还没有枪,被包围最后关头他把扔出来,接下来很长段时间里都没再听过他消息。”
片刻沉默,赵没有下大包速食面,满屋子都是他唏哩呼噜吃面声。
刁禅叹口气:“不知道。”
刁禅不知道,赵没有也就没再问下去。不是所有礁石都需要浮出水面,否则太多船会沉。他在考虑另个事情,台柱神经性贪食症。
当初台柱入院完全就是走个过场,象征性进行几次会诊,主治医师从他嘴里啥都问不出来,直接不之。但是从愈来愈重药量来看,台柱身体毫无疑问在走向衰败。
心病还须心药医。听完刁禅回忆,赵没有有点在意这个事儿。他觉得这是个突破点,却又拿不准该不该做——擅自施加给他人好意往往出自傲慢,并不是每个人都需要拯救。
赵没有最近在恶补历史和文学,其中有本20世纪古书叫做《霍乱时期爱情》,开头很有意思,死在苦扁桃香味中阿莫□□,为不再衰老而选择在六十岁生日时z.sha——他秘密情人坦然接受他死亡,没有因为z.sha这违反常规道德行为去做任何指责和阻拦。他们互相深爱又保有自独立,她甚至是带着尊重和祝福去看待他选择,当他死去后,
刁禅揉把脸,将赵没有分给他毛肚吃,“后来听人说,他在遗址里伤到脑子,能力被大幅削弱,那之后他很少露面,再相遇时候就是在这里。”
赵没有:“没想过去看看他?”
“开始想过。”刁禅道:“但听说他有意中人,打算过平静日子,就觉得不应该再去打扰。”
这转折是他着实没有想到——赵没有被呛住,面条差点从鼻孔里喷出来,“贵妃?意中人?”
“你不知道?”这次轮到刁禅意外,不过片刻后他又平静下来,“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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