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禅有次来时好像还给它起个小名,具体是什赵没有早就忘光,反正叫啥它也不会应。
“就是第句歌词。”台柱道。
“《Flymetothemoon》。”
赵没有抽完整盒烟才走,摁下暂停键时候,车座上已经传来鼾声。
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赵没有把门口排空碗端进厨房,拎起装杂粮袋子,全部倒满后二十斤大塑料袋已经见底,他像摞蒸屉那样把碗摞成大摞,又放回门外。
这带流浪猫狗很多,他这大概算是放养式饲喂,买来混装杂粮猫狗都能吃,门口二十只碗,想吃就来。不过喂得也没多认真,加班多日子根本不着家,好不容易回来又常常给忘,不起周能想起来补次食儿。
禅那小子也说没听过。”
“那是,你也不想想这歌词写都是什。”台柱把碟片举到头顶,透过圆孔打量着远处,“这年头还有谁会在意月亮。”
他们身处废弃停车场中,这里是三十三层区,几乎是整座城市最古老地基,而这处废墟在用作停车场之前,还曾经存在过个更为久远建筑,座恢弘瑰丽歌剧院。
台柱看向上方,残破穹顶还留有当年壁画,青金石颜料和银粉混合,勾勒出片浩瀚无垠星空。
废墟四周罗马柱上还有浮雕,男人和女人头被砍掉,依稀能看出他们穿是宇航服。
实在是有点累。赵没有关上门,头扎进被子里。他这屋子没有床,买张床垫扔在地上就算睡觉地方,有时候忘关窗猫跳进来总是被踩脸——“操!”
赵没有感觉自己压在什毛茸茸东西上,随即肚子上被抓下,起身打开灯,“赵不叫?”
只三花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伸出爪子舔舔。
赵没有只喂不养,也就没有给阿猫阿狗起名字习惯,这只三花着实是个例外,智商显然比其他野猫高不止个档次,知道体制内比外头野着舒坦——虽然赵没有从来不在家里喂它,只当看不见,它依然坚持待在这不足二十平米破屋子里,只要赵没有回家,它铁定在,势要当个不交房租地头蛇。
后来赵没有突然意识到,这猫从来没叫过。某天心血来潮就给它起个名字,赵不叫。
“大都会禁令头两条,其,禁止太空探索,其二,禁止人造人技术。”台柱醉醺醺地打个酒嗝,“这歌是明摆着禁曲,赵莫得你疯吧你。”
“你能少吃两口再来跟讨论到底谁疯。”赵没有道:“所以你知不知道这首歌来历?”
台柱将碟片放回机盒,摁下播放键,在歌声中调整个舒服姿势,看上去竟有些昏昏欲睡。
“知道点。”他开口,“这是几百年前老歌,它唱片还曾通过阿波罗飞船送上月球,是人类第首在月亮上播放歌。有很多翻唱版本,你这首演唱者应该是JulieLondon。”
赵没有:“歌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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