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苦短,但他还年轻,也许还能赌次,来看看是否能跟他携手将过去磨平,再创造新人生。
——正文完——
“有,放心。”
“没担心。”他说话很轻,话音还没落就急匆匆地离开,更像是逃走。
南瓷照例将车开到之前那片绿草坪边才停下,从包里拿出戒指。
眼就看见戒指内壁不同。
曾经光滑里面,如今多几道痕迹,仔细看竟是刻上去行字母。
应修景走上前,从无名指上褪下戒指,想拿起南瓷手,却被他躲开,无声抗拒。
应修景转而回到房间,找个盒子,交给南瓷:“就让它物归原主,好吗?”
这个戒指曾是南瓷最爱,别人碰下都不肯。
他垂眸盯着盒子,眼睛又不争气地红。
应修景抬手,近步退半步,最终拂上他面颊,像是抚摸件珍宝。
无声地弯弯唇,转身离开厨房。
个小时左右,饭菜被端上桌。
重新熬好白粥,溏心鸡蛋,只可惜蔬菜都没有,好在还有几样小咸菜,用做早餐也算丰盛。
南瓷吃口,视线直落在应修景无名指上。
他抿抿唇:“你戴,是之前送给那个吗?”
[Nanci-Yingxiujing]
他将两人名字刻在戒指内壁,与他无名指紧紧相依,日夜不分。
或许,珍妮说是对。
喜欢个人,就要大声说出来。
又或许,南瓷该遵从自己内心,给他个机会,也给自己个机会。
他弯弯唇,笑道:“如果这枚戒指有意识,怕是盒子都要被它哭软,它也很想念你。”
南瓷别过脸,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神色,深呼吸几口气,眼泪渐渐褪去才重新转过来。
他接过盒子,随随便便扔进包里,扁扁嘴故意说:“带孩子太累,说不定哪天就弄丢。”
“没关系。”应修景深情地看着他:“你不丢就好。”
南瓷推开他抚摸在面颊上手,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门关上前秒,还是回头问他:“有人接你去机场吗?”
“嗯。”应修景前后看看,说:“现在看来,这个尺寸自己戴更合适。”
“嗯。”南瓷垂眸,不再接话。
吃过早饭后,南瓷接到医院电话,说珍妮醒来过次,见他不在又睡着。
南瓷有些心急,放下筷子就要走。
告诉他:“和珍妮大概再有三四个星期就回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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