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最无助时候,没能给予他安慰。
应修景已经在南瓷身上体会过无数次心有余力不足,恨自己没有通天本领,不能让他安稳地看太阳东升西落。
“你以为是时冲动就来到法国吗?”南瓷摇摇头说:“不是。”
车里时安静下来,应修景也没有吭声,等着南瓷继续说。
未几
应修景应该不会那无聊,无聊到把他不知道丢在哪里戒指捡起来自己戴。
南瓷刚把视线转移到车窗外,应修景开口:“刚来法国那些日子,不太好过吧。”
“嗯。”他点头。
不知道去哪里买菜,食物拿在手里不知道怎吃。
因为不管怎吃都不好吃。
前尘往事过去,再相遇也就是普通朋友,如此抗拒与他接触,反倒像是心中还装着曾经。
这次展会开到城市边界处,人烟稀少,叫车时间更长。况且安东尼这个时间定是和他男朋友在起,他不好打搅他们。
南瓷点头:“那就谢谢你。”
车平静地前行,应修景车里放着首轻缓歌。
南瓷记得这首歌曾经存在于他U盘里,他以为这是巧合,却在下首歌前奏响起时,已经可以断定,这就是他歌单。
转身离开。
刚把驾车驶出车库,车却突然熄火。
南瓷试几次也没能重新启动,他正要打电话给安东尼求助,突然眼前闪过丝亮光。
车灯闪灭,恍惚间能瞧见驾驶位坐着应修景。
他走到跟前,问他:“车坏?”
“但现在已经习惯。”他说。
车很快就到南瓷家楼下,应修景熄火,说:“对不起。”
南瓷摇头,手扣着坐垫边缘麦穗:“都过去。”
“可在心里还没过去。”应修景偏过头看他:“如果不是当初跟台萧合同问题,你也不会时冲动卖掉房子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地方。”
这切都是他造成,无论是不是有意,结局就摆在这,是他将南瓷逼到法国。
时间天天过去,他身边事物换批又批,包括这批不起眼歌单。
旋律仿佛承载着他追溯到曾经,在他年纪青涩最美好那段青春里。
他冷不防地瞥眼应修景,瞧见他无名指上戴着枚戒指,中间是不规则镂空曲线。
似曾相识熟悉感,这跟他们三周年时,应修景送给他那枚戒指好像。
那戒指具体是什样子,他已经记不太清,多看几眼又觉得陌生。
“嗯。”南瓷点头:“叫朋友来接。”
应修景垂眸,见他电话正停留在通讯录位置,还没打出去。
他轻笑:“这晚,人家也有自己生活,如果你不介意话,送你回去。”
南瓷犹豫下,正要拒绝,又听应修景说:“不要多想,你在医院照顾那久,送你回次家也不算什。就算是出于个普通朋友关系,你没搭过普通朋友车吗?”
确,本来两个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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