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曾经说,这世界上有很多男人,只要他活着,他可以和任何人交往。
如果不能干涉,那就最好选择视而不见。
因为只要再多看秒,他就抑制不住上前冲动。
咽下喉咙里酸涩,应修景重新将注意力放到工作上,仿佛刚刚切都没发生过。
夜半时分,应修景躺在酒店躺椅上。
那眉眼,那直达眼底笑意。
真是久违。
周然时间竟也没抑制住内心激动:“那不是——”
应修景垂下眼,他也跟着闭嘴。
“走吧。”应修景跟林栋说:“先去你公司看看。”
应修景以为自己看错,等画面定格在眼中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句话竟是叫司机停车。
面对车内众人迷茫,应修景眨眨眼,淡然打开车门。
他不会认错这个背影,再过十年、百年也不会认错他。
朋友林栋也下车,笑着跟他讲认识这片花田主人,如果应先生喜欢,他愿意引荐。
应修景摇头,随口敷衍:“这样就失去神秘感。”
,他和安东尼就坐在不远处。
安东尼给他杯水,南瓷喝口,香甜沁入心脾。
微风拂过,安东尼鼻子上落个蜜蜂,他低呼声站起身夸张动作引得南瓷发笑。
安东尼见他笑,自己随即也露出笑容,耸耸肩:“其实并不害怕蜜蜂。”
南瓷笑意加深,顺着他说:“看出来。”
脑海里终于有新回忆,而不再是将那三年反复拿出来。
他犹如刚从付岳画中走出来人,蓝色天幕,色彩斑斓鲜花,和那身素衣青年。
手机响
他转头这瞬间,正是安东尼走过去,和南瓷蹲在起同时刻。
尽管应修景脸上云淡风轻,但周然还是清晰捕捉到老板手,更准确说,是老板拳头。
紧紧攥着,指骨似要冲破皮肤,泛白拳头,受挤压而充血指尖。
应修景心里有万句想要对南瓷说得话,可最终又觉得无话可说。
那大概是他新男友,这个新男友底细他不清楚,却也知道,这是南瓷正常生活方式。
南瓷属于这天地间最完美存在,有他在地方,再美花海也会作为衬托他存在。
对应修景来说,有南瓷在,才有花海美。
虽然诧异与老板突然想要赏花心情,周然也只能跟着下车,待看见花田前方那个从椅子上站起来青年时,才明白其中缘由。
南瓷将头发理得更短,打破从前气质,让他显得更加青涩。
小朋友过来牵他手,他就笑着起走进花田,蹲在束不知名花面前,动动唇不知道讲些什。
……
不远处雪松下站着人,静静看着眼前切。
时隔半年,应修景终于再次见到南瓷。
不是刻意过来,他到这边谈合作,车辆行驶过程中,个无意间转头赫然瞧见花田前有个熟悉背影。
那背影单薄,消瘦肩膀仅仅占据椅背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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