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当时
南瓷还记得他当时在访谈里那些话。
礼尚往来般问他:“那你呢?工作上受到影响吧。”
“嗯。”应修景点头,眸色黯淡:“但已经处理好,早就恢复正轨。”
“那就好。”
两个人像是久未见过普通朋友,见面客套几句说说近况,走过场般说完就离开。
“没事。”南瓷摇头:“谢谢。”
应修景选择来田川,本就是想要碰碰运气。
没想到南瓷真来。
他喉结上下涌动,视线落在近处洗车场牌子上,跟南瓷说:“车今晚就停在这好好洗洗吧,你住哪,送你回去。”
“不用。”南瓷说:“等会儿就可以。”
应修景本来拽出沓钱,又转手推回去,先南瓷步数五张出来摔在老头脸上。
“放手。”
老头拿钱,利利索索地站起身来。
却被迎面驾驶过来警车吓得滞。
红色与蓝色交织光影越来越近,老头纵身跃跳进草丛,三下五除二钻到另边。
应修景自上而下看着他:“警察来之前,你走还来得及。”
也不知道老头是长年老赖,还是纯纯新手。
他软硬不吃,只知道趴在车头前痛苦哀嚎,将那不知道是血浆还是动物血,统统蹭在白色车身上。
配合他哭声,大晚上看起来是真渗人。
此时南瓷电话响起,他刚接起来,老头就边哭边想要去抓南瓷裤脚。
南瓷上车,车门关,落锁声音传进应修景耳中。
枯黄树叶从树枝上坠落,落在车顶像是个响亮巴掌打在脸上,尽管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只是个司机习惯动作,但依然还是会失落。
南瓷在面对这种事情,已经可以做到宠辱不惊,淡定地将带着血迹车开向洗车行——
南瓷赶到田川正是为这次画展。
由于之前在应修景帮助下,南瓷买到付岳以前画作。
南瓷刚要转身,又被应修景叫住。
“最近过得好吗?”
他指是两人性向公之于众之后。
南瓷点点头:“挺好。”
他说:“从学校辞职,业余时间丰富很多,有更多精力放在工作室上。”
到底还是警车快步,直接挡在他面前。
抓捕过程不到十秒钟,这人就被按在地上,带回警局。
甚至都不用问发生什,警察告诉他们,这人是个惯犯,三五天就得去警局报道次。
将那五百元还给应修景后,警车离开。
应修景马上转身问南瓷:“你没事吧?”
干枯手伸过来同时间,还未等南瓷反应过来,应修景已然拦在他身前。
老头便退而求其次,抱住他大腿,嘴里呜呜咽咽地喊着要钱。
应修景有严重洁癖,血迹伴随尘土尽数蹭在他裤子上,眉心都要拧成疙瘩,他声音比这夜色更让人发冷:“要多少?”
老头颤颤巍巍抬手比五。
应修景掏出钱包,身后突然传来南瓷声:“五百——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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