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不是为自己开脱,也不是想跟你争辩个输赢。”
“你刚刚毕业,又在个这舒适学校里教书,你赚几千块,自然不知道月入五六位数要经历风险和阻碍。”
“可以告诉你,你刚才说这些都是小儿科。而他连这种低级、明着抢客户小手段都没办法解决,甚至无法自消化,很显然,他连你抗压打击都不如,你至少还会虚与委蛇,他却像是个愣头青,遇事大吵架然后撒手不干,你以为这是洒脱?这不是,这是无能、这是临阵脱逃。”
应修景看着他煞白张脸,字句道:“他不值得你喜欢。”
应修景这番话,确让南瓷哑口无言。
南瓷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铺天盖地寒流涌入身体,突然冷笑声:“所以你这些天屈尊留在歧合,留在这个连空调都没有办公室,就是为转移视线?”
应修景将十指交握,淡然地看着他:“以为,就算们俩分开,你也应该解是个什样人。”
二十分钟前,应修景得知台萧离职。
并很快搞清楚事情原委,他猜到南瓷定会来找他,早就等在这里。
应修景为他屡次替别男人出头而心痛,醋意大发同时又开始心疼南瓷。
视。
台萧说:“负责对接工作室有三家,上个星期开始,这三家工作室突然不接电话,后来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被别人截胡。”
“被谁?”
南瓷本以为是同事之间算计,却没想到又听台萧说:“这人叫陈婷,是当初从昼溥分公司调过来,听说她是临星表姐。”
南瓷微怔:“你意思是?”
可当下情绪,他肯定选择与自己男朋友站在同边,南瓷吞下口水:“喜欢他,和这个没有关系。”
应修景眸色变深:“那和什有关?”
“不用你管。”
既然这件事不是应修
他说:“要是真想搞他,大可以直接开他,按照劳动法赔偿就是。可惜,比你更想看到你新男友究竟是不是个能吃苦耐劳人。”
“很明显。”应修景摇摇头:“他不是。”
“他被你派去荒北,被人陷害、被抢客户、被打击。”南瓷据理力争,怒瞪着双眼:“你就是靠这个来判断个人是不是能吃苦耐劳吗?”
“这在生意场上是司空见惯手段。不过是被抢几个客户,他气到辞职走人跟你诉苦。”应修景问南瓷:“这就是你喜欢男人?”
话毕,他站起身绕过宽大办公桌站在南瓷面前。
“这件事会不会是应修景授意。”停顿下,台萧又说:“南瓷,过几天就会歧合跟你见面,听说应修景……最近也在歧合。”——
应修景自然没有休息日,正忙着准备待会儿视频会议,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响动。
下刻门就被推开,南瓷脸上带着明显愠怒。
反观应修景却脸平静地看着他:“来。”
他没有半分惊讶,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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