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修景安抚他,已经给他找好医生,明天打针就好。
那时候他应该是南瓷最信任人吧。
他在陵市举目无亲,唯信赖和依赖就只有自己。
可偏偏那时应修景什都没意识到,只当他是个瓷娃娃,感冒发烧对他来讲等于天要塌下来。
如今,他手脱臼,第二天就可以打扮得光鲜亮丽上班。
剧烈运动。”
南瓷微怔。
这算是见到应修景细心另面吗?
刀枪不入应总,如今在他面前屡屡放低姿态,这种态度除让他觉得惊诧之外,时间竟还不知道要说些什来应对。
他无奈叹道:“明天还要上班,还有课程没预习。”
他将脆弱全部掩盖,展示在应修景面前只有这身盔甲。
有盔甲战士怎会畏惧寒冷和冰箭,所以,南瓷走得这样洒脱,洒脱到不需要任何人安抚。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写得有些崩,今天缕下大纲改点东西,大家可以再去看看上章,不然剧情可能不连贯。
“那就早点上楼吧。”应修景提醒他:“拿着药,里面有张便利贴,上面写着每天吃几遍。”
南瓷抿抿唇,拿着药箱走。
下车以及转身动作决然,丝毫没有为他细心准备表示出半分感动。
隔着车窗,应修景追随着他背影,直至这个人完全隐匿在黑暗中再也看不见。
应修景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南瓷高烧不退,尽管那几天他昏昏欲睡,却也会在晚上他回来时抱着他手臂哼哼两声,跟他说自己这里痛、那里痛,鼻子呼出气太烫,可手臂却冷得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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