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修景生物钟向来很准时,不到六点他睁开双眼。
宿醉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却也茫然地看着四周,缓好几秒才想起自己在哪里。
他在歧合,在这幢本来买给南瓷房子里。
南瓷将这套房子卖以后,应修景又将它买回来,在歧合出差这几天他就住在这里。
周然在七点钟时过来,带来当地五星级酒店饭菜。
散场后,他抓着周然问原因。
周然支支吾吾地答:“应先生最近心情不太好。”
“感情问题?”
周然怔。
“猜对。”顾行野觉得稀罕,什感情问题能让应修景借酒浇愁,可惜他从周然嘴里套不出什有价值话。
“听谁说?”
“那不下飞机就知道吗!”两人脸上平静,尽量降低声音用腹语沟通:“今天来陵市,按理来说封雨应该过来接,可他没来,电话里支支吾吾随便说几句,就猜到。”
应修景垂下眼“嗯”声。
顾行野咂咂嘴:“你怎回事,到人家地盘,先给人家个下马威?”
“还不止这些。”
跳节奏发颤:“你看,情侣之间感情就是需要讲出来,你不讲,对方也不知道,只等到彻底没有可能才说,只会徒留心酸。”
突然敲门声让两人情绪得以平复。
周然开个门缝进来,神色不妙,无视两个人现在姿势,问:“应总,Petterlin问还需要等多久才能去下场。”
应修景还没开口,南瓷便说:“现在就去忙吧,走。”
南瓷依然托着手臂,与他擦肩而过时应修景能嗅到他身上香气。
本来是战战兢兢地来,可却见老板神色轻快,甚至还问他有没有吃早饭。
交代好这几天行程,周然带着关心语气问应修景:“应
只是趁着应修景神志有些许浑浊时问他。
见他嘴唇微动,便凑过去仔细地听。
“知道……”
“知道怎做……”
顾行野头雾水,这人在说什呢?——
顾行野听出他这句话别有深意,上下打量他几眼,正要发问又被人敬酒,两人话题也就此作罢。
他没担心,因为以应修景势力,根本不用在意凌家。
况且能把他气到亲自出马,也定是凌家那小子做得太过分,冒犯到他。
这第二场酒喝到后半夜。
顾行野还纳闷,怎向来不爱应酬人今天有人敬酒就喝,来者不拒。
素淡香,沁入心脾但却陌生。
当他衣袖擦过他手背时,应修景抬抬手指,终是放下。
直等到周然又问遍,应修景才恢复成原来神色:“走吧,下场。”
下场选在歧合市最大家度假村,应修景朋友顾行野也从陵市赶过来,下飞机比他们更早到步,已经订好包厢在门口等着。
推杯换盏间隙,顾行野瞄几眼应修景,问他:“可听说,刚刚应先生大发雷霆把凌家那个小公子给教训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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