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警局出来直接来到这里,台萧车停在这,说明他没有离开。
所以现在应是他们两人待在南瓷家。
几个小时,能做什。
什都能做,什都来得及。
所以这几个小时还不够吗,下楼还要你侬侬,让他看见这样画面。
“没关系,看你吃完再走。”
南瓷如何也吃不下,放下筷子帮他收拾好东西。
送台萧来到楼下,南瓷抱歉地说:“给你添麻烦。”
“这算什麻烦。”台萧愧疚地说:“是没用,才让你被他带走。”
“有用。”南瓷微笑:“你伸张正义。”
算是民事纠纷,询问几个小时后,台萧和南瓷先步走出警局,而应修景则需要多几道程序才能离开。
从警局回到家里,南瓷言不发,直到台萧握住他手才发现他掌心冰冷。
不单单是掌心冰冷,他全身都冰凉。
台萧倒杯热水让他喝下去,南瓷睡觉再醒来时间已是凌晨。
厨房里有声音,他趿着拖鞋走出来,看见台萧正端着碗面放在桌上。
突然有雷声闯入应修景耳中,夹杂着狂风骤雨,震耳欲聋呼啸而来。
可窗外晴朗,黄昏将半边天染成浅金色,流云浮动、大雁横过。
如此,那便是他心没落。
震耳欲聋是内心城墙坍塌,狂风骤雨是他心里某个位置在流血,烟雾散去只剩怪石嶙峋。
这还不够,只见南瓷用手背抹去脸上湿润,给他最后击。
整整个晚上,从看见南瓷朋友圈发出来照片那刻起,应修景头直在痛,感觉就像有人在你头顶钻个洞,放条虫子进去吸食脑髓,啃食脉络。
不杀你,只折磨你。
应修景下车,脚步生风赶在南瓷关上家门同时横亘条手臂进去。
南瓷大吃惊:“你……”
“关于临星事不为自
从没想过有天应修景会被带到警局喝茶,尤其是在车里那番话过后,应修景只说句:“和律师联系。”而后再无他话。
台萧突然抬手将南瓷揽在怀里,说:“剩下面记得吃光,走。”
南瓷目送他车离开,才搓搓手臂上楼。
而他们谁都没发现,隐匿在小区树后还停着辆豪车,车里人将他们举动统统揽进眼底。
应修景几乎就要将方向盘生生捏碎。
“睡醒?”台萧问他:“感觉好点吗?”
“嗯。”南瓷点头,拿起筷子吃口面:“刚好饿。”
碗面吃半,南瓷突然想起来:“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台萧点头。
“那……”
“希望你未来还能找到各种各样替身,但没有个人对你付出真心。”
“也希望你能流连花丛辈子花团锦簇,老后散尽家财万贯也尝尝人下人滋味,然后——”
南瓷眼含热泪冷笑声:“想起。”
车窗突然被敲响,将应修景从诅咒中解救出来。
原来是台萧报警,几个人随后被同带到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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