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让南瓷心里颤,想推他却被他有力手臂揽住腰,钢铁似箍在他腰间。
南瓷瞧眼办公室门,小声说:“有人会进来……”
“得先敲门。”
这下换成南瓷俯视他,视线在应修景脸上瞄瞄,而后轻推他手臂:“你轻点,前几天摔跤。”
“怎回事?”
男人低笑,从鼻间发出声气音,听着荒唐又可笑:“哄?”
“嗯。”南瓷点头:“知道上次不告而别让你不开心,所以趁着这次机会,刚下飞机就跑来找你。”
应修景虽说平日里喜怒不行于色,但面对南瓷时,多少还是会有些放松。
他俯身握住南瓷手,刚做什指腹像之前那样轻轻摩挲他细腻手背。
这才发现他好像瘦很多,那个戒指在无名指上打转,稍微用力甩甩就能甩下来。
应修景拿出手,纸巾擦下,放他离开。
南瓷随即起身来到洗手间。
这大概是最后次主动过来找他吧,南瓷安慰自己。
既然想要得到,就不能坐以待毙,机会与奖励都是留给努力奋斗之人。
尽管他努力过于下作,但和应修景之间,不就是那点事最令他记忆深刻吗,摸两下算什,况且从前这对他们来说,只是开胃小菜而已。
他只手几乎能捏起半,手掌带着暧.昧和风情游走在他休闲裤上。
他是来消遣。
南瓷腿绷着,推几下却被他反手抓住,拽着手腕连椅子起往前凑,让自己更方便。
嘴里说着流利英文,时不时嘴角漾出丝微笑。
金丝边框眼镜能减少他凌厉五官,让他看上去是个博学多才绅士。
“热水器坏,就烧点水倒进水盆里,擦地时没擦干净,拖鞋又不防滑……”
“笨。”
“怎不直接上来?”
“怕你不想见到。”南瓷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瞧他:“之前你说,工作时候,没时间陪玩。”
“所以你就声不响在楼下晒太阳?”
“因为不知道该怎开口,又不想走……”
应修景弯弯唇,握着他手突然用力,把将南瓷搂进怀里坐在他腿上。
从洗手间出来,应修景会议也正好结束。
他脸上丝毫不见凌乱之态,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悠闲地靠在那,视线自上而下打量他:“怎突然回来?”
“学校通知,要拍毕业照。”
应修景点头,拿起咖啡搅搅,抬眼:“不然就不回来?”
“要回来。”南瓷回到刚刚位置坐下来,跟他说:“本来打算等这单元课讲完再回来哄你。”
表面本正经,别人看不见地方,他肆意妄为。
这人擅长暗度陈仓,在任何方面。
摸会儿,应修景偏头看他,南瓷低着头,眼睫颤抖小嘴抿着,面颊和耳朵尖挂上樱桃红。
他错误以为南瓷脸上绯红是害羞所致。
根本没想到,这是他极力忍耐不巴掌打在他后脑上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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