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应修景说：“下午
要带南瓷出去。”
周然眼中闪过
丝惊诧，惊诧转瞬即逝，他壮着胆子提醒应修景：“那边是德国团队，比较注重时间，而且您
这份合同关系到两国企业，跨国合作如果出现纰漏可能会给人不好印象。”
应修景想说那就按原计划，可话到嘴边，脑海中陡然浮现出今早南瓷脸。
这些天聚少离多，加上南瓷并不乖，应修景刻意冷落
他几天。
他能赶在他生日前天回来，确将应修景情绪扫而光。
应修景刚到公司，周然就过来跟他说这天行程。
上午个会，午餐约李经理起，之后有二十分钟时间开个越洋视频会议。
下午需要去分公司考察，结束后需要去邻市签个合同，回来时间应该在八点左右……
说到这，被应修景抬手打断。
“合同时间提前。”
两人离得近，近到可以呼吸彼此呼吸，应修景说他：“眼睛里有血丝，昨晚是不是熬夜？”
什
也瞒不过这个人，福尔摩斯该不会是他写吧。
南瓷抿抿唇：“酒喝多，胃里难受睡不着。”
“那和起走，去医院看看。”
“现在好。”南瓷揉揉眼睛：“只想睡觉。”
：[想开，明天就回去。]
南瓷个人在衣帽间小床上玩会儿游戏，再抬起眼天际已经泛起鸭蛋青。
他收手机回到床上，寻个边缘躺下。
半个小时左右，应修景醒。
这人生物钟直是他佩服不已，无论前天晚上什状态，第二天都雷打不动到点起床。
负面情绪褪去才惊奇地发现，他居然有点想念这个叛逆期迟来小猫。
小猫那边旦知道这件事搞定，肯定
周然眨眨眼：“可这是上个月就和对方谈好时间，临时更改对方怕是不好安排。”
应修景想想，问：“封总回歧合？”
“昨晚连夜回去，今早给打电话，说已经将南先生事托人带话。”周然说：“封总还是很看重您，办事很快。”
应修景脸色并不好看，眉头微蹙，说句：“太快。”
周然张张嘴，咽下想说话，转而问：“这合同……？”
“那就睡吧。”他站起身，又是那个道貌岸然翩翩君子，居高临下告诉他：“下午有车过来接你，仟北新开个餐厅，周然帮订好位置。”
仟北是条商业街，那边餐厅精致又安静。夜晚高奢店铺亮起暖黄色灯，有穿着制服营业员在店内恭候，银行卡不贡献出几个零根本走不出这条街。
静默瞬。
南瓷眨眨眼：“好啊。”
待他走后，南瓷也股脑从床上爬起来，洗把脸就开始收拾行李——
他打算装睡，不曾想应修景洗漱完毕又回来。
抵着他额头，指腹捏着他下巴，轻轻摇摇。
南瓷不喜欢这样动作，只有对小猫小狗才会摸下巴。
他睁开眼：“你醒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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