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捏几下:“继续睡会儿?”
“不。”他摇头,看眼时间,低呼声:“呀!12点!”
今天是应修景生日。
南瓷拿出给他准备好礼物,故作神秘放到他腿上:“生日快乐,打开看看?”
应修景手指修长,黑色蝴蝶结在他指尖绽放出应有高贵,上流社会绅士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但现在,南瓷只觉得讽刺,顶着绅士外表,皮下是自私资本家。
视线在他锁骨上打量,指腹划过他下颌,动作风情却不轻佻。
指尖向上,掌心包裹住他脸蛋,揉两下又到他头顶。
“这忙,怎都没瘦?”
“因为每天都有好好吃饭呀。”南瓷说:“知道自己脑细胞损失得快,每天都吃肉。”
“你呢?”南瓷问他:“这几天头疼没有?”
应修景说:“看你业余时间丰富,没忍心打扰你。”
喜怒不形于色人最难以接近。
无论是表面,还是内心。
南瓷感觉心累,面色却佯装不悦。
“你都不知道那群学生有多难管教,白天讲课讲得嗓子冒火,晚上还要和家长沟通,还得在群里回答问题。”
膀外露,随着屏幕时明时暗光,变成忽明忽暗珠光白。
南瓷歪着脑袋看他:“你回来啦,吃饭吗?”
应修景没应声,视线落在屏幕上,南瓷也偏头看过去。
未几,开口。
“那个小男孩应该很绝望吧。”
“皮带。”应修景说。
“喜欢吗?”南瓷眨眨眼:“花是卖车钱。”
应修景低
“还好。”
他随意将电子烟扔到边,语气也和动作样随意,靠在沙发上问他:“和同学起租房子?”
“不是。”南瓷答:“刚搬过去那几天,他们每天都过来蹭饭,后来觉得不好意思,就不来。”
男人视线落在他脸上,看上去像在辨别话真假。
南瓷睡眼惺忪,眼神无辜看着懵懂似幼鹿,未几,应修景放在他手上手下滑至他肩膀。
“半夜睡着还要被吵醒接电话。”南瓷又向上凑凑,膝盖抵着他大腿,整个人半挂在应修景身上:“上班好辛苦呢,都不见你安慰……”
“这就辛苦?”应修景靠在弯下腰从茶几上拿起电子烟。
这个动作也成功甩开挂在他身上南瓷。
白色烟雾从他口中吐出,又是熟悉香味萦绕在鼻间,南瓷摇摇他手臂:“Rody,觉得自己离开你,好像什都不会。”
应修景低笑声,终于偏头看他。
“等他死以后知道自己为什有这般遭遇,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无辜?”
“蛮自私。”南瓷撇撇嘴,神色清冷:“自己身居权贵就视人命如草芥,都说善恶有报,可惜……他让无辜孩子替他罪行偿命。”
电影结束后,屏幕变成黑色。
南瓷过去,下巴搭在应修景肩头,猫样声音慵懒地说:“好想你啊……”
说完,额头蹭蹭:“这几天怎都不给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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