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俊?”
“弟。”
周然恍然大悟,这才发觉自己干件多荒唐事,他疾步离开,刚走到门口又被应修景叫住。
听他面露森严,字句道:“虽然和南瓷关系没公开,但你作为知情者,应该对他保持基本尊重。”
“不是啦,是说俊俊。”南瓷埋怨他:“要不是你们催这急,就能等室友他们带俊俊。这样麻烦别人,明天还得去他家里接俊俊,而且那孩子爱哭,还得送份厚礼才好,聚餐结束后去选个什礼物好呢?”
会客室门被敲三声,这是周然在提醒应修景,有需要他见人来。
待肩膀上那只手拿下来同时,南瓷也站起身:“你忙吧,去看看有什好吃。”
他离开后,应修景没急着见客,眉头深锁问周然:“你不是说南瓷身边除那几个室友,没有玩得好吗。”
周然神情凛。
应修景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优雅地往杯子里添些威士忌,轻轻晃动冰块之间撞击出清脆声音。
“离你,俊俊不会哭吗?”
“不会,他们相处得蛮好。”
应修景放在膝盖上手落在身边空着位置,拍拍。
南瓷只能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然弯弯唇。
应修景将杯中威士忌饮而尽,问:“怎过来?”
南瓷抬眼,觉得这话过于突兀。
应修景没有叫人来接他,自然会认为他是打车过来。
但既然问,就说明他定看见自己坐私家车过来。
应修景问:“那台萧是怎回事?”
刚刚他分明看见驾驶位上人是台萧。
不仅帮忙看着小孩子,还送南瓷过来,直等他进酒店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周然张张嘴:“对不起应总,是疏忽,现在就去调查。”
“不用。”应修景眸中情绪黯淡,吩咐他:“你现在就带份厚礼去他那,把俊俊接回来。”
刚坐下去,他手臂就搭在他肩膀上。
“正好。”南瓷被他搂进怀里,耳边响起他低沉声音,大手正在自己头上轻轻地揉,说:“今晚终于可以安静睡个好觉。”
南瓷抬眸,水雾似瞳仁浮现出应修景脸。
刚刚喝酒唇带着湿润光泽,微微动,轻声问:“有聚餐为什昨天没告诉呀,都没机会准备下。”
“不是什重要聚餐,就是给大家放松,不用拘谨。”应修景拾起他绺头发,又顺势滑下轻揉他耳垂,说:“这不是挺好吗,外面风大,头发也没乱。”
可他到底还是要面子,拐弯抹角地问。
就和他私心样,藏匿三年。
“个朋友送过来。”南瓷没隐瞒,告诉他:“周助理给打电话时,正和朋友谈工作,刚好搭趟顺风车。”
“俊俊呢?”
“你叫得急,只能拜托他帮忙带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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