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天都黑,很害怕,还梦见……”
“个人?”应修景托起他后脑,手指轻轻捏几下他脖颈:“梦里没有?”
“不说……忘记都……”他羞红脸。
因为有应修景在身边,梦魇消失得无影无踪,噩梦不再可怕,只能充当情调配料。
昙花最喜在午夜盛开,这样才显得它高贵又不可多得。
自己则同样锁骨外露,南瓷低低地喘气,还没能从刚刚噩梦中回过神来。
应修景暂停动作,五指钻进他发缝中轻轻摩挲:“怎?吓到你?”
“没……”他摇头,呢喃着:“做噩梦。”
眼眶和唇瓣都带着光泽绯红,应修景先吻下他唇,再上移到他鼻梁上那颗浅褐色小痣上,舌尖轻舐,引得南瓷肩膀紧缩。
“说说。”他趴在他耳边,低沉嗓音在南瓷听来是这世间最浪漫乐章。
他将灯光调暗,个人躺在床上,视线落在天花板精致纹路上。
越想越觉得自己失败。
卖给临星这首词,是他潜心创作将近半年,删删减减个词都要犹豫很久,仔细斟酌最终填完。
这首词他寄予厚望,所以卖给小有名气艺人、以及得到丰厚报酬,都觉得是自己应得。
今天才知道,如果不是应修景,说不定这首词还躺在他电脑里吃灰。
景将笔记本朝另侧挪挪,与他毫无障碍对视,问:“你怎知道是他?”
南瓷也没瞒着,实话实说:“今天看见你和他在楼上……”
“他刚出院,过来公司看看。”
“嗯。”南瓷点头,又问:“那之前,他买歌,也算是看在你面子吗?”
“是吧。”
没多久南瓷就觉得头昏沉沉,也不知道是迟来药劲,还是这个男人带来效应。
当那条最喜欢领带覆盖到他双眼上时,南瓷用绵力推他:“昨天才挨
“做什噩梦被吓成这样。”
“梦见自己在艘船上……天,天和海突然……黑……应修景你……”
他讲不下去,上秒惊悚被男人撞破,下秒就被风花雪月取代。
应修景低低地笑,眉眼间是与白日里截然相反轻佻和得意。
“继续说。”
自信就这被打击,在片懊恼和怀疑自己中,南瓷纠结地睡着。
梦里也不安稳,他乘船行驶在篇蔚蓝海岸上。
突然海岸变成深黑色,条八爪鱼从将他紧紧包裹住,南瓷觉得呼吸困难,就要窒息前秒猛然惊醒。
睁眼睛却发现面前是应修景。
再往下就能看见他宽阔肩膀,以及肌肉线条明朗胸膛。
“唉……”
南瓷有双时刻含着水雾眸子,平时安安静静坐在那看着就很好欺负。
现在这双眼垂着,纤长睫毛煽动,平白引人怜爱。
没想到人家高价收他词,是因为应修景。
曾经那些沾沾自喜小情绪顷刻间烟消云散,南瓷缓缓起身:“你忙吧,回去吃药直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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