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祁夏璟似乎格外喜欢她痣,薄唇每处都不肯放过。
“”
回忆让耳尖滚烫,这种问题黎冬不肯搭腔,只是转念想到昨晚祁夏璟连串关于丢弃和选择问题,又忍不住再次打量低头弄花男人。
窗外阳光打落在男人发顶肩头,大片光圈照映在棱角分明五官,整个人慵倦懒怠气态,像是什都不在乎,又像是昨晚在黑暗中不安逼问,都只是黎冬臆想。
祁夏璟上午还有远程会议,简单处理过玫瑰后,在客厅打开电脑要处理公事。
祁夏璟搬进来突然,她书桌上写告白卡、衣柜里黑色冲锋外套、以及夹在书里照片,都还没来得及藏好。
祁夏璟衣服并不多,却存在感极强存在于家里每个角落,从玄关处皮鞋、到客厅外套、餐厅水杯、甚至连卧室枕头和浴室洗漱用品,处处遍布着他痕迹。
性冷淡风物品和家里日式温馨风格似乎截然相不同,却意外融合很好。
黎冬将衣服挂好后出来,就见祁夏璟正在客厅处理玫瑰,不知用哪里来黑色小皮筋,将朵朵玫瑰绿色枝条绑起来,五六支起牢牢固定在衣架上。?S
她昨天送三十三朵玫瑰,已经有十几支倒挂在衣架,再高放在阴凉干燥阳台。JG
搬家过程略显匆忙。
周五下午接到房东通知,要求祁夏璟周末就必须搬出去,说是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房东话皆由祁夏璟代为转述,黎冬听男人面无表情地说着驱逐令,感觉搬家刻不容缓。
于是周六上午开锁公司终于派人来后,双双没事两人就开始大包小包地转移物品。
说是大包小包也并不准确,除却厨房用具和书房文件书籍外,祁夏璟平日用东西少可怜,统共不过两个行李箱,其中还能塞下部分罐头衣服玩偶。
黎冬正在客厅陪罐头玩,等男人挂断电
沙发上,男人正低头用纸擦去花瓣上水珠,表情专注认真,只时不时抬手推开冲过来想吃花瓣罐头。
黎冬走近,好奇问道:“这是在做什。”
“过几天你就知道,”祁夏璟闻言抬眸,视线自然落在黎冬松垮领口,意味深长地笑笑,
“身上还痛。”
男人如有实质眼神暗示性太强,黎冬瞬间就想到昨晚书房那场荒唐,以及清晨在浴室对着镜子换衣服时,颈侧锁骨和月要月复斑斑红印。
黎冬本以为会是场大工程,结果到家不过小时,就见祁夏璟推着两个箱子站在门口,左手还抱着她昨天送玫瑰捧花,不由愣愣。
男人左手抱着她昨天送玫瑰捧花,见黎冬开门,四目相对后勾唇微微笑,语调卷着点散漫:“以后就打扰?”
祁夏璟不是没来过她家,每次都只是吃饭就离开,现在全副武装地进来,让黎冬脑海不由闪过个词语。
同居。
两人分别在客厅和卧室忙碌,祁夏璟将书和文件摆放在客厅靠墙半墙书柜,黎冬则在卧室腾空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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