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刚才谈只是房子到期,为什现在又说起十年前旧事。
呼吸急促,黎冬双手环住男人脖子,迷离双眸努力聚焦去看人,就听祁夏璟源源不断地继续提问:“如果明确告诉你,无
“不论发生什,都不会丢下吗。”
祁夏璟今晚似乎直在问,他会不会被丢弃问题。
黎冬反复回答着“不会”,却并不是他想要答案。
事到最后,那个长久而情动难抑吻,不知是谁开始。
再无克制,今晚祁夏璟比往日都要急躁。
“怎办呢,”黑暗中,祁夏璟薄唇贴着她耳垂,滚热呼吸紧贴她肌肤落下,“要无家可归。”
“罐头病才好不适合折腾。”
禁锢她手用力气,带着几分不容拒绝强势,黎冬压下震耳心跳和脸热羞赧,垂眸长睫轻颤:“要、要不你去家住两天吧,等找到房子再搬出去。”
祁夏璟似是对答案并不满意,微微眯起眼睛问她:“那要是直找不到房子呢。”
怎会直找不到房子。
男人似乎少几分生气。
是她从未见过模样。
她下意识以为祁夏璟有事担忧,敲门进去,在男人抬眼时问道:“是为房子事情吗?”
“宣讲时候不小心听到,”她轻声解释,人在昏暗中慢慢走到祁夏璟身边,
“是这里房子要到期吗。”
只是被热烈地吻着,黎冬卷翘长睫已经沾满水汽,双唇被封锁、呼吸艰难,到后来连睁眼都做不到,感觉自己像是惊涛骇浪中叶扁舟,随波逐流。
“阿黎。”
当她以为自己要溺死在这场永无止境掠夺中,耳垂传来刺痛被迫让她清醒,她失神地跌进男人情热未褪桃花眼,就听祁夏璟问她:
“如果再给你次机会,十年前你还会丢下吗。”
又是被丢弃问题。
黎冬话滚到嘴边几欲脱口而出,对上男人深邃勾人眼又失语,最后只得又听祁夏璟问她:
“如果直找不到房子,你会把和罐头丢出去吗。”
沾染情谷欠沙哑男声字字碾着耳边落下,黑夜里,不安分大手游蛇般缠绕拥抱着她,让人反抗不得。
黎冬努力忽略心中异样,吸口气轻声回答:“不会。”
像是引诱她做出想要答案,祁夏璟手环住人不让她掉下去,另只手则轻下重下地捏揉她耳垂,再次问道:J?
男人深邃黑眸有片刻意外,随即长臂伸将黎冬拉到身前,微仰着头看她,勾唇低声道:“是啊,房东说后天他亲戚要住进来,要求和罐头明天必须搬出去。”
不知是否是黑暗环境影响,黎冬分明见着祁夏璟唇边在笑,语调也如常倦怠,却始终能隐隐感受到男人身上似有若无不安感。
好像他越笑漫不经心,语气越懒散无谓,那点不安和惶然就越强烈。
黎冬想不通其中缘由。
见她沉默,环住她腕骨大手微微用力,轻呼声中轻而易举将黎冬拉进怀里,霎时间,鼻尖满是乌木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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