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黎冬用眼神让祁夏璟别再说,周屿川面色平静地任凭冷嘲热讽,只是安静等待黎冬喝完鱼汤后,沉沉叫声“姐”。
姐弟俩平日交流不多,情绪鲜少外露周屿川也很少叫她姐姐,黎冬被青年沙哑低呼声喊地心里止不住愧疚。
她坐直身体,抬手揉揉周屿川头发,柔声道:
“怎不说话,上午反咬时候,阿黎可不是这样——”
话音未落,门外陡然响起三道响亮敲门声。
“是周屿川。”
感受到黎冬瞬间僵直背脊,祁夏璟低声解释,将人扶好靠在贴墙软枕上,面无表情地起身开门。
周屿川端着瓷碗和保温桶进来,脸上表情依旧淡淡:
怀里滚热而纤瘦人乖巧窝在怀里,瘦瘦小小团单手就能环住,闻言沉默几秒,闷闷声才响起:
“讨厌吗。”
“喜欢,”祁夏璟垂眸见她冷白脖颈烧起几团粉红,勾唇把人在怀里抱会,考虑到黎冬还在发热便问她:
“宝宝要再睡会吗。”
男人“宝宝”叫太过随意顺口,像是两人早习惯这样暧昧缱绻称呼;黎冬时间怔怔没反应过来,耳尖发红身体反应,却先步被祁夏璟抓住把柄。
个知道人。”
不知不觉中,瓷碗里小半碗米粥已经见底,祁夏璟从口袋中拿出手帕,悉心将黎冬唇边液渍擦净,问她:
“至少不要让做最后知道人,可以吗。”
她望着男人双眼,半晌乖顺点头,在祁夏璟扭头要将手帕放在床头柜时,忽地前倾身体,将头靠在男人坚实有力胸膛。
大抵人被宠过几次,就很容易生出娇纵脾性;黎冬以往发高烧都是睡觉扛过去,今天却突然变得脆弱又娇气。
“找你有事,”青年将热好枸杞姜汤递给黎冬,才去打开保温桶,用瓷勺又盛出碗白泽莹润鱼汤,“打电话听你发烧,就顺路过来。”
“没事,”黎冬这时已找回为人姐姐角色,仰头将枸杞姜汤喝完,弯眉看向坐在床边青年,温声道:“辛苦你跑趟,等很久吗。”
不等周屿川回答,对面倦懒靠着门框站祁夏璟凉凉开口:
“不久,也就个五个多小时而已。”
“”
“不喜欢听‘宝宝’?”
男人抬手下轻下重地按揉她耳垂,恶劣恶地她耳畔说着荤话:
“那阿黎想在床上喊你什。”
见黎冬柔软滚烫身体又往他怀里缩,祁夏璟蛰伏于血肉劣根短暂占据上风。
尖齿抵着被咬痛下唇,男人低头亲吻在她凸出后颈骨,薄唇感受着阵细密轻颤,恶劣地得寸进尺地继续逼问:
听着男人震耳心跳声,至少在那刻她不想再独自坚强,头靠着祁夏璟,拖着尾音声线软糯:
“想要抱。”
几秒后,头顶传来道宠溺低沉笑声。
“阿黎,”祁夏璟放下碗筷将她搂进怀里,还不忘用拿起被子盖好她后背,说话时,胸腔在微微震动,
“发现你生病时候,好像很会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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