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璟见她双颊又生出两团可疑红晕,只觉心底片柔软,下又下地缓慢拍
祁夏璟别开视线,骨节分明手抬起给黎冬拢扣子,半晌却听她委屈兮兮地控诉:
“你刚才弄疼。”
胡乱系好衣扣,祁夏璟如释重负地深吸口气,利用被子将黎冬粽子似裹好,再抱着人平躺在床上。
祁夏璟对上她湿漉漉眼睛,听黎冬又次轻声控诉:“祁夏璟,你对不好。”
不怒反笑,祁夏璟在发烧人身边躺下,搂着黎冬温柔地轻拍她后背:“嗯,是错,对不起。”
“等下——”
黎冬甚至不得解释机会,双唇就再次被无情封锁;下唇被尖齿咬拽到发痛时,她浆糊般大脑刚晕乎乎地浮现“惩罚二字,人仿佛正无限下坠,身体全然挣扎不得。
又是长达近分钟深吻,祁夏璟垂眸,望着几近瘫软在他怀中黎冬,虚虚搂住人手安抚性地帮她顺气,又问:
“脱不脱。”
“”
鸦雀无声卧室内只剩两道呼吸。
祁夏璟太阳穴突突直跳,右手指骨刮蹭过被咬下唇,垂眸看着手上液渍,喉咙滚出声低笑:“黎冬。”
“外套很脏,必须要脱掉再睡。”
他抬眸对上女人水盈盈眼睛,沙哑声线压抑情绪,最后次发问:“你想自己脱,还是给你脱。”
黎冬失焦眼神警惕,脸上烧片绯红:“不脱——”
“……想穿衣服,冷。”
“衣服脏,”祁夏璟被折腾到没脾气,近六十小时没合眼高强度也让他只觉疲惫,最终低头在黎冬额间落下亲吻,诱哄般口吻柔声道:
“宝宝,冷话抱着你,好不好。”
话落,黎冬在他怀里很轻地缩下,沾染水汽长睫轻颤:“为什要叫‘宝宝’。”
“因为喜欢。”
病中蛮不讲理人终于不再吭声,乖顺地任由男人剥去滑落肩侧毛呢大衣,橱窗娃娃般动不动。
将大衣扔到旁,祁夏璟想将黎冬抱回被子,垂眸视线就撞在她凌乱大敞衣领,扣子挣开几颗。
女人暖白如玉颈肩线条流畅,右侧锁骨末端处,有颗细小却惹眼痣,颜色很淡,裸露在空气中宛如无声却致命引诱。
“”
有瞬,男人觉得这场来势汹汹高热,大概是来惩罚他。
反抗后半句,尽数被吞没在汹涌而至亲吻,黎冬双唇被封只剩呜咽,瞬间就被撬开牙关,唇舌长驱直入无情掠夺,是滚热而不容拒绝强势。
窒息感点点攀升,她被迫仰头,p承受着突如其来吻,抬手想要推拒,却发现双手早被祁夏璟单手禁锢,整个人在男人持续性进攻中,不住后退。
直到她后背快要撞上冰冷白墙,身后有温热有力大掌环住她细腰,让黎冬不至于撞痛。
祁夏璟滚热唇后退半寸,额头仍抵在黎冬满是虚汗发额,听她情难自抑急促喘息。
男人抬手轻拍她背脊,磨砂质感嗓音沙哑:“再问次,脱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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