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时,黎冬听见祁夏璟对她说:“阿黎,你把手机交给医生。”
她乖乖照做,生怕自己错过任何重要信息,还特意打开电话免提。
祁夏璟显然不是第次遇见罐头突发状况,熟练流利说出长串罐头过往病史后,又逻辑清晰地详细描述遍,黎冬在车上磕磕巴巴说过症状。
交代完关于罐头切,当黎冬以为他要挂电话时,对面男人突然长叹出声,诚恳请求道:“医生,再麻烦您件事。”
“送狗来是爱人,她状态好像不太对,麻烦您请人给她倒杯热糖水;如果可以话,再给她张可以盖在身上厚毯子。”
都溃不成军,黎冬感觉她像是要把生眼泪流尽,断断续续话说毫无逻辑,“回家就发现他躺在那里,吐白沫也站不起来,就只能先带他去医院——”
“你做很好,没关系。”
“罐头是条老年犬,吐黄水等各种疾病随时都可能发生,”祁夏璟沉稳有力声音,像是世上最有力定心丸,“这不是你错,也不是罐头错,只是们必须要面对而已。”
“已经联系上那边宠物医院,车到达后会有医生把罐头抬进去,专业事交个专业人士做,罐头很快就会好起来。”
听着男人有条不紊安排,黎冬慌乱无比心也点点平静下来。
“怕她生病。”
她不清楚,祁夏璟是怎做到短时间内联系上宠物医院,但她就是能知道,他定可以。
随后她听见祁夏璟问:“阿黎,你出门时,身上穿外套吗。”
黎冬远远看着宠物医院标牌在眼前逐渐放大,又低头看向怀里满是污垢外头,迟疑道:“带。”
几秒沉默后,听筒内传来道无奈长叹。
如祁夏璟所说,三四名宠物医院医护人员早就围在门口等候,见黎冬车停下,连忙齐心协力地将罐头送进医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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