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或许真能改变很多,看着早已成年、各有事业两位年轻人,周红艳竟时想不到该如何反驳。
眉眼不再紧皱,她挑眉仍没好气
可想到十年前女儿遭遇,以及祁夏璟背后本家和黎媛纠葛,周红艳依旧会恨。
祁夏璟再说他脱离祁家,周红艳都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他。
她没去接名片,也不忍恶语相向,只能客气疏离道:“谢谢你好意,但们不需——”
“阿姨,给们个机会吧。”
冷光灯打落在祁夏璟发顶双肩,手握着名片仍悬在空中,沙哑声线揉杂着几分孤寂落寞:“十年前事,是做法欠妥冲动;但不管您信或不信,和阿黎没有说那不堪。”
送行不得过安检,祁夏璟考虑到夫妻俩路提行李不方便,提先叫贵宾室人出来迎接。
黎冬也是五分钟前才知道,面对父亲不怒自威眼神莫名心虚,垂眸点头。
良久,黎明强又问:“你喜欢他吗。”
这次黎冬没有犹豫:“嗯,喜欢。”
寡言父女俩相对无言,而旁祁夏璟背对过身,将手里名片递给周红艳,言简意骇道:
教室,小到少女唇边羞赧笑容。
似乎嫌不够,卡通头像曾经同窗,又再次发来短短句:
“班长,还记得这张照片吗。”-
“冬冬,你怎从下午起就直心不在焉?”
喧闹吵嚷高铁站里人来人往,安检口外,远行旅人和公务外出者各自神色匆忙,手里提着大小行李。
“她只是喜欢,而只是想把最好给她。”
“仅此而已。”
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周红艳绝不敢相信,眼前低声下气给她恳切道歉男人,是记忆中出身豪门天之骄子祁夏璟。
男人脸上不再是完美无缺微笑,在周红艳无动于衷眼神中垂眸,唇边扯出点牵强笑意:“们已经付出分别十年代价。”
“罪犯尚有重新改过机会,就算再罪不可恕,您也不能直接判死刑,对吗。”
“这是大学时学长,在心内临床很有名气,半月左右后回国经过H市,顺路会来拜访您和叔叔。”
“到时您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他,”默默安排好切男人朝远处等候接待员微微点头,轻描淡写道,
“高铁到站后,接待员会送您和叔叔出去,司机已经在接头位置等候。”
周红艳越听越神色复杂。
论细心和周到,眼前年轻有为青年,已经快做到近乎讨好程度,没人会不为之动容。
周红艳不满问话声响在耳边:“你爸刚和你说话呢,怎点反应都没有。”
黎冬立刻回神,转头看向几步外父亲,忙快步过去:“抱歉爸,刚才不小心走神。”
算上祁夏璟,四人此时正站在安检口做最后道别,几米外就是祁夏璟特派来接夫妻俩接待员。
“工作同时注意休息,”黎明强体恤女儿辛苦,沉沉眼神看着不远处接待员,皱眉问她,
“那些人,也是夏医生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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