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初那个吻,她就从祁夏璟急躁动作中,清晰感受到埋藏在动情之下不安和慌张。
男人分明唇带笑意、分明次又次在她耳边表露爱意,黎冬却觉得心慌害怕。
她感受到祁夏璟恐惧,隐隐能猜到原因却不会安慰,只能笨拙地配合亲吻、说他想听话。
泣音响起瞬间,男人握住缎带手僵住,禁锢手卸下力道,窒息压迫感也消失无踪。
祁夏璟手轻托住黎冬,半蹲下身去看她眼睛,想确认她是不是在哭。
“阿黎,”滚热唇后退半寸,耳边落下祁夏璟诱哄低音,“你也想要,对不对。”
新鲜空气争先恐后地侵入比鼻腔,黎冬轻颤着急促呼吸,下巴再次被轻挑起。
狭小空间内,祁夏璟落下炙热呼吸几欲将她灼伤,他垂眸凝望,半胁迫半哄着非要听她说出那句话:
“阿黎,说你也想要。”
比起刚才躁动侵夺,暗流涌动地暧昧更为致命,
“阿黎,再亲次好不好。”
黎冬无奈地发现,面对祁夏璟,她总是无法拒绝。
哪怕只是记亲吻。
男人蛊惑沙哑声音贴着她耳边落下,薄唇似有若无地蹭过耳垂,低低呼唤只有他们才知道亲昵小名。
压迫姿势让她不得不抬眸,抬头怔怔望进祁夏璟深情桃花眼,失魂般缓慢眨眼,沙哑出声:“好——”
黎冬静静望着男人紧蹙眉,抬手轻柔为他抚平:“没有在哭。”
“哭也没关系,”祁夏璟声线沙哑,深邃眼底情动还未消散,“只是不要背对着,好不好。”
直到现在,哪怕解过所有缘由,哪怕再清楚不过黎冬是扛下所有重担、甘愿被他怨恨也希望他去更广阔世界,祁夏璟仍旧感到意难平。
开车赶往婚纱店路上,他曾无数次想过坦
她知道祁夏璟想听什,话在嘴边几经说不出口,最后只能紧紧抱住祁夏璟,轻颤指尖抓住男人肩背毛呢大衣,缴械投降:“也想要你。”
话落男人并未就此放过她,垂眸不紧不慢地再次,在黎冬彻底错乱呼吸中,得寸进尺地逼问她:“阿黎说给听,‘’是谁,‘你’又是谁。”
祁夏璟今日浑然变个人,往复散漫克礼消失不见,蛰伏在骨血欲蠢蠢欲动。
他斤斤计较着:“阿黎,话怎不说完整。”
陌生压迫感让人难以承受,黎冬连尾音都染上些战栗哭腔,只是手仍紧紧抱着男人:“是黎冬想要祁夏璟。”
话音未落,湿润滚烫吻便再次不容拒绝侵袭而来。
瞬间,唇齿间满是浓郁强势乌木沉香,闻着让人阵阵发晕。
黎冬双手下意识又要攥紧,却被男人强硬单手环住,不许她用将手心掐痛方式获得清醒。
缺氧窒息感蚕食本不多理智,她觉得自己像是任人摆布橱窗娃娃,胸腔却无助发不出声呜咽。
隐隐作痛下唇让她暂时恢复清醒,黎冬颤着长睫睁眼,发现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环在祁夏璟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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