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祁夏璟人呢?”
“报告,”坐在空位前黎冬被日常被点名,起身开口,“他说身体不舒服,请
七月底气温燥热,本该是放假时间,但三中作为省重点,在文理分科重要阶段,当然不可能让学生玩两个月,期末考试刚结束,就迫不及待地把人喊回来补课。
烈日当空,蝉鸣蛰伏在叶片下聒噪,五十人班级闷热不堪,头顶转动风扇发出嗡鸣声。
下午点是最热时候,台下学生昏昏欲睡,讲台上老安写完公式板书,转身将数学试卷丢在桌面,发出砰地声。
几个趴在桌上学生抬头,睡眼惺忪。
“再说次,别看你们刚文理分科、就觉得离高考还有很久,晚点再努力也来得及。”
他懒懒回复,靠着椅背从卡槽里拿出遗失铭牌,放在指尖细细把玩,看着照片里女孩,贯无所谓态度,
“懒得再搬,麻烦。”-
空荡无人卧室静悄悄,只开盏暖黄落地灯。
黎冬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湿答答长发用干发巾包着,带着浑身湿热气,疲惫不堪地躺进大床。
柔软床面下陷,她将脸迈进被子,闻着被单上熟悉恬淡雏菊淡香,躁乱心绪安定下来。
黎冬住位置离医院不远,十分钟后,保时捷在老旧小区停下。
略显忙乱车门关闭声响起,高挑纤瘦人从副驾驶离开,背影迅速隐没在雨幕中。
车内重归寂静,外套被随手丢在座位上,内胆湿漉漉。
祁夏璟后背靠着车座,姿态闲适,许久后收回看向楼栋口视线,余光瞥过满是水座椅,指尖轻敲几下方向盘,懒得去管。
丢在卡槽手机震动,是徐榄打来电话。
老安拿起桌上保温杯,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茶叶,他仰头喝口水,清清嗓子接着道:
“时间就是生命,差分分就是几百上千人,从现在开始每天都至关重要,听懂吗?”
“听懂——”
教室里响起稀稀拉拉附和声。
“休息十分钟,下节体育课老师有事,换成化学,”老安视线在台下扫过,停在烈日窗边空位上,皱眉道,
祁夏璟回来。
她终于被迫接受现实。
窗外雨势不减,淅沥落雨声在温暖安静房间滴答响起,无疑是最好催眠曲。
困意卷席而来,黎冬抱着被子闭上眼睛,梦境随之而来。
时间回溯到那年高二盛夏。
两人从高中到大学都是同学,毕业后又成同事,这次祁夏璟特意抽时间跑回H市,就是为徐家老爷子病。
兄弟之间不必多谢,徐榄上来就是通啰嗦:“老祁,原定房子出点问题,房东说他还有另处房产,就在咱们医院附近,问你能不能先凑合段时间。”
祁夏璟解锁手机,对话框里是徐榄发来新地址,他抬眸,看向眼前旧楼四层新亮起房间,眼底浮现点意味不明情绪。
“到底行不行啊哥,这着急去看爷呢。”
“就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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